民族能歌善舞,碰上这种晚会,他们只要酒一喝到位,就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一定要站起来跳舞,南方的姑娘秀气而内敛,一开始看到自己的男人喝酒后还会跳舞,以为他们是在发酒疯,后来才发现不是,不跳舞这晚会就不算成功!
男人不光自己跳,还带着女人跳,女人跟着跳着性子也放得开,再不会那般拘束!
梁川带着郑若萦,郑母还有小天师,以及招弟凌虎还有两位神医一帮人齐聚一堂,看到如此高涨的气氛他们也不由得受到了感染!
郑母听不懂这些匠人话,当看到这些人欢快地跳起自己从没有见过的舞蹈,更是惊讶得不行,出来这一趟见过的新鲜事物比她这一辈子都多!
菜端上来,碗里的那大虾足有小臂儿大小,虾壳坚硬,虾背上还有虎皮纹似的花纹,郑母看到这虾马上就想到了什么,颇为意外地问梁川道:“三郎你看这虾个头怎么这般大,我记得前些年你到我家做客的时候,就与若萦的姑娘说起龙海附近盛产一种大虾,虾身上有老虎一样的纹呼,莫非就是这种虾!”
梁川拍马屁道:“娘您真是好记性,没错,这虾就是虎斑节虾,只在这一片海里生长,其他的地方吃不到,更没办法保存,多少人为了吃这一口虾不远千里来龙海!”
“那我今天托你的福,可算尝到了这好东西,我当年还在想哪里有这种虾,还以为你是在胡诌!”
梁川嘿嘿一笑道:“我骗谁也不能骗娘您啊,这虾今天正好是白水灼过,快尝尝味儿如何!”
郑母关心的不是这虾好不好吃,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已知道病从口入的道理,三餐稀粥最合适不过,郑母只是关心梁川当年是不是说大话。
那一年梁川听说还没有发迹,家里连栋住的宅子也没有,那时候便能知道天下这么多新奇轶事,这小子难道是天生不凡!看来他发迹是迟早的事,只是他们有眼无珠,还不如她们的女儿识人得当!
一行人正饮酒吃肉,一位党项工匠领着一位妇人手里端着酒碗走到了梁川跟前,对着梁川道:“主人,我是党项人工匠,我叫骨勒天,我要谢谢您把我们带到了这美丽而富饶的地方,给了我们重生的机会!”
这党项人的汉语讲得极为标准,一开口便把梁川给震惊了。
“你会说汉语吗?”
“我会说一点点,讲得不是太好!还是我妻子教我的,谢谢主人让我们娶上了美丽的宋人为妻!”
梁川看了一眼这党项人的妻子,长得很南方,就像标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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