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可都准备好了,昨天刚又进了一批药,入冬的薪炭也备好了,棉褥也添了近三百床,妥妥的!”
夏雪俏脸一红:“不是准备这些!”
孙厚朴有些提不起劲,摇摇头道:“还不够呀!那可有的忙的!”
夏雪有些急了,嘴嘟起来道:“你这人怎么跟个木疙瘩似的,一点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意!”
孙厚朴有些蒙,他实在想不到夏雪所谓的‘心意’是什么意思,这大小姐不会是缺钱了吧?
“缺钱?”
夏雪急眼了,小脚往地上一跺,气呼呼地道:“准备好聘礼来我们家迎亲吧!”
说完,夏雪臊红了脸,头也不回地溜回了夏府!
孙厚朴在原地凌乱,嘴里喃喃地说道:“疯了疯了,这丫头真疯了!”
他要是相信夏雪的话真的上门去提亲那他就是有病!向天再借五百个胆他也没有那勇气!上一次偷偷溜进夏府让夏府的家丁打断了身上的骨头,那滋味现在回味一下还疼得瘆人,可不想再遭第二次那份罪!
孙厚朴固然自己承受着莫大的压力,夏竦这座高山给他的压迫感不是一般的大,阶级的天然鸿沟让孙厚朴对夏竦怵到了骨子里!
商人的钱再多,在权力面前什么也不是!官府就是商人最大的天敌,这是千年来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们商人也有自己生存信条,与天斗与地斗,就是不能与官府斗,那叫不自量力!
他跟着夏雪去了几天居养院,一个娇生惯养的姑娘竟然能折下身段来为这些社会最底层的老百姓干脏活累活,是她自己愿意吗?还不是为了这段感情付出的努力!
夏雪的压力并不比他孙厚朴来得轻!
在孙厚朴看来,夏雪终究是崩溃了!
我的姑奶奶啊,你可不能不事啊,咱们的好事八字还没一撇,你倒把我先撇下了,这是人干的事吗?
孙厚朴红着眼火急火燎赶到梁川屋中,梁川昨夜同样一夜无眠,生生让孙厚朴给挖了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不比夏雪的小!
“又怎么了!”
孙厚朴委屈巴拉地把夏雪的事情一通狂诉给梁川,梁川睡得太死,忘了办正事,被孙厚朴吵醒之后,便端正了一番神色,把那张自己拟的,被夏竦揉成团的聘书递给了孙厚朴!
“照着上面的礼数先备好,这两天我与你还有赵王爷先去一趟夏府!”
怎么梁川也这么说!
不对!
孙厚朴先是错谔,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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