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想来干涉的宵小之辈都会望而却步!”
夏竦听完梁川的真实目的,一时竟有些沉默。空旷的夏府少了夏雪那叽杂不停的声音一时竟有几分冷清。
良久,夏竦才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管你这件事是真为夏雪好还是利用夏雪,我这个女儿从小跟着就没有办法学成一位秀外慧中的姑娘家的模样。围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为了前程就是为了富贵,却没有一人像你这样,为了她的名节来考量。”
梁川心道,孙厚朴是我兄弟,你女儿的心早就一头扑到人家孙厚朴怀里不能自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能不为她考虑吗?
“前些日子,我托人去宋府还有赵府问亲,狗东西这两个吊儿憨巴竟然想在我们夏家的祖坟上撒野,欺我太甚!”
斯斯文文的一个读书人,着急了连家乡骂人的土话都蹦了出来,今天夏竦的脾气不可谓不暴躁,过山车似的接连变换,吓得梁川都不敢乱来。
讲起媒人牵线的事,夏竦的逆鳞是真的被触碰到,气得他直接动了杀气。这个指挥过百万雄兵的文人,身上的煞气不比梁川的少,他咬着牙关控制着自己的脾气,面像着实恐怖。
这事梁川前后所有的经过都一清二楚,宋赵二家要么是自己有问题,要么是婆媳有问题,把夏雪嫁过去都可能害她一辈子。
结果亲事没成,这些个媒人一张大嘴反倒倒打一耙,满城地去说夏雪如何泼辣如何不淑,吓退了无数想来攀夏家高枝的青年才俊。
原来炙手可热的夏雪竟成了没人要的便宜货!
“你能帮雪儿一把,我很欣慰!”
“大人何出此言,小人不敢当!”
“走吧,咱们实地去看看你究竟要怎么做,我看看有没有能帮上一把的。”
梁川大喜,这件事有了夏竦的介入,就算是有了官方的背景,将来有人质疑起自己的目的,也有人帮自己去解释。
夏竦很难得出门的时候主动喊上了晾在一旁的夏雪,夏雪更是疑惑,以往她没少想参与夏竦的事,夏竦总与姑娘家不能过多参与政事为由把她轰走,梁川究竟与自己的老头子说了什么,老家伙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
不过夏雪还有个优点,就是她虽然不听老家伙的话,却很信任老家伙,老家伙比她聪明百倍,只要老家伙认可的事情就不会有错,从小到大都是这个理错不了。
一行人驱车乘马来到了城西,偌大的街市不比城东热闹,却也胜乡下百倍。汴京城寸土寸金,一行人没有引起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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