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这些臭钱!”
李立也傻了眼,当了这么多年被上级骂就算了,如今竟然让一个配军的长随指着鼻子当着自己下属的面骂得一丝颜面都不存,李立咬着牙就差叫人当场在快活林宰了这两人!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人活一张皮这官职大不了丢了,可是这打脸都打肿了,一口恶气如何让人咽下去!
不光是李立,就连郓州的其他官员也看不下去了,再怎么着他们也是朝廷正式认命的官员,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就算真的是辱没圣人了!
“你又是什么人?”一位郓州的官员这时候突然站了出来,替李立撑场。梁川算是看清楚了,这郓州大概就是宋滔自己一个光棍自成一派,其他人跟的是这个姓李的知州。
梁川按下石头,看着李立道:“你先告诉我这位大人是何人,身居何职,将来我好向夏大人引荐一下李大人的左右心腹,苟富贵定不相忘!”
李立压根就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岔子,原来是来给人送礼的,怎么画风突变变得这么糟心!
这位官员长得人高马大,脸上更是一脸阳刚,还蓄着一嘴的大胡子,见梁川点了他的名字,愣是硬气了一把回应道:“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郓州州学教授柳平!”
梁川拱手道:“失敬,原来是学究大人,只是大人不去学堂巡视整治教育,却在这些听曲看戏?”
柳平骂道:“我们好心款待你等,一片好心反遭你们诬陷,你们二人却屡次驳我们知府李大人的面子,李大人看在夏相公的面子上再三忍让,莫不是看我们京东路的官员好欺负不成!”
石头忍无可忍,要不是被梁川强按着就要跳将起来暴揍这位柳平柳教授,嘴里回骂道:“你们叫了些什么牛头马面,一上来就骂我们两人是夏竦的家奴,这就是你们也孔孟之乡的礼仪之道,还先生?我呸!”
此时的郓州官员隐有铁板一块的架式,他们一听这小子竟然敢直呼夏竦的名讳,有些小人想趁机离间一番梁川与夏竦的关系,但拿出石头刚刚的话来作文章。
“好个狂徒!你敢直呼夏相公的名讳?”
梁川看穿了他们的意图,眼睛扫过众人那急不可耐的脸,起身道:“我这个兄弟身世比较坎坷,祖上原来是巴蜀人士,家中世代匠人出身!”
柳平心道不过是个工匠家的野种,某还以为有什么硬如铁石高如山峦的大后台给他撑腰,今天治不了梁川就拿下你小子,狰笑道:“好你个小野种,你可知道藐视朝堂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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