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想赵祯心中有事,全然不把他的意图当一回事,身子还是坐得正正的,思想早到了九宵云外,愣愣地说了:“爱卿有劳了。。”
所有人都愣了,这算什么?
夏竦早知道贾朝昌这厮会借题发挥,果然把梁川搬出来,说他与丁谓有牵连。丁谓把持朝堂的时候他正在西北主持军务,哪里有空勾搭到一起?
关于梁川如何到他名下的,他也早有说辞,他把梁川在定川寨抵御西贼的军功说了一遍,梁川早凭着军功脱了贱籍,脸上只是还留着那个黥字。他贵为西军统率,把一个低级的武官带在身边按制并没有不妥之处。也没有辩解与丁谓的关系,贾朝昌用梁川作文章他就用梁川作反击,一招太极打得极为巧妙,徐扬辛苦写了一夜的苦劳化为泡影。
朝堂上的其他人见神仙打架压根不敢上去打架,贾朝昌现在是权倾一时,夏竦则是新定西北,官家让他入朝为相,将来势必还有重用,两个人都是其他人得罪不起的角色,现在过早站队万一将来有变数,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再说了,西军中有一员大将,那是谁也不敢搦战的存的,那就是板荡诚臣范仲淹,敢跟他叫板的没有掂量好自己的分量,只会自讨苦吃!
朝堂上发难这种事向来讲究真凭实据,否则就会以破坏大局不利团结的名义挨处分,贾朝昌虽然拿出了证据但是并不是铁证,加上赵祯的关系被一笔带过,一块石头扔进了茅厕却没有激起多大的粪量。
退朝之后,气极败坏的夏竦回到家,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贾朝昌这厮真他娘该死,如今已是他们西军的天下,这是大势所在,竟然这么不知好歹,不说自己,就是以后的范仲淹还有韩琦哪一个是省油的灯,谁便一个也够他喝一壶的。
正生气间,就看到自己的女儿一脸阴谋地走了进来。父女关系虽然不好,但是这个女儿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屁股一蹶要放什么屁他不用闻也知道是什么味的。
夏雪一早就要找夏竦说拿地的事,可夏竦早早就骑马出门上朝去了,苦待了半日可算把他给盼回来了。
对拿这件事,夏雪见梁川不是糊弄他,真的安排薛詹两人利索地去张罗开药店的事宜,梁川也有任务安排在她头上,她倒不好意思自己晾在一旁无所事事。
夏雪这次没有撒泼打闹,倒是一脸文静地坐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哪夏竦说道:“爹,打小你就最疼我,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是不是?”
夏竦睨了她一眼道:“你还是叫我老家伙吧,叫爹我不习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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