竦仰天大笑道:“好你个不知所踪,就凭这些个人头当个西军副经略使也绰绰有余了,那些贼配军跟着你鸡犬升天,他们舍得这般富贵!”
梁川心中也是一阵冷笑,也就你们这种人满眼只有富贵,普通的老百姓只求有一亩地一方宅子,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就足够了,富贵对他们来说也就是好一餐罢了,坏一餐也是一天,有甚区别?
老叫花他们说白了在他们眼里连一只蚂蚁都不如,蚂蚁还能让他们抓来泡药酒,这些人只是屁民,活着浪费粮食,死了糟蹋土地而已。
“看着自己的袍泽死在自己的眼前,他们大多还是乡邻,没有几个人受得了。”
“那你为何不逃?”
“我。。我要逃早逃了。。我逃了他们就死定了,必须由我回来交差。”
夏竦讪笑一声,禁不住地呵笑道:“好一个有情有义的配军。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儿,净信你的满嘴胡诌,看来用刑还不
够,这脑子还是太清醒,差点把我绕进去,我听你这忠义陈词差点是老泪纵横。。”
“再给我打!”
夏竦是什么人,说直接点这仁兄压根就不是走科举一途平步平云的,他老爹战死沙场,朝廷就给了烈士家属一个安慰奖,把他的儿子送进了体制的大门。他倒也不能说一无是处,为了能让领导赏识自己,他还去堵过领导回家的路,献上自己的‘作品’,至于有没有额外附带一点当地的土特产就不晓得了。
这小子也真是从基层做起,有自己的一套为人处世方针,贪钱又不吝啬钱,该出手时各路领导都极为喜欢这位下属,一路走来,他已经到了抵御西夏的最前线,在吏治还算清明的赵贞父子手上能走到这个位置,不得不说夏竦还是有两把刷子。
要糊弄有两把刷子的人自己不说有几把刷子,一桶浆糊那应该少不了吧,梁川低估了这位大宋王朝的高级公务员。
众多惨无人道的刑罚中其实鞭刑还算人道的,因为只是对皮肉产生痛苦,梁川之前自己发明的用来针对耶律重光他们的手段那才是真的令人发指的,什么冰块冰镇,寒气一但入体就是大罗金仙也得留下病根,严重的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更不要说那些下毒,摘除器官骨骼的惨绝刑罚,梁川没有别的好处,就是肉特别更,皮特别厚,特别能经得起折腾。
又是一番毒打。。
夏竦也是一个急性子,脾气被梁川磨掉了三分,语气骤急地问道:“本官再问你,那棺木里装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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