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好,可是那十八年的陈年女儿红更是让梁川惊艳不已,美酒入喉好像自己的舌头都在跳舞一般,那酒香味让梁川如痴如醉。
梁川喝了三杯,这酒要是喝多了以后喝不到可怎么办,喝过这么好的酒,以后再喝其他酒还会有滋味吗?美酒佳肴姑娘都享受过了,梁川对着高纯道:“纯哥儿那些囚犯。。?”
高纯手正托着他怀里姑娘的下巴,四目相对你侬我侬,都没空搭理梁川,也不知道刘氏看到这小子这副猪哥相会作何感想,只是随口说道:“他们正在外面的暗娼野窑里快活呢,香酥坊我可不想让他来,一想到以后自己玩的姑娘他们也玩过,我这心情都没了。”
梁川有没半分玩笑的心情,相反他认真地说道:“纯哥你可否把他们都叫过来,我答应过他们,如果可以就让他们出来或是减轻一些罪责,带他们来我想亲自问问他们,或许。。”
说者有心,听者了有心,酒桌上原来莺歌燕语,梁川的话还没说完他们突然都一致地安静了下来。司方行更是对着几个姑娘眯起了眼睛,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们先去外面侯着吧,没吩咐就不要进来了。”
姑娘们见下了逐客令,一撇嘴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了,她们哪里不晓得晚上这几个都是清源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一走可是会错过许多赏赐的机会的。
司方行对着高纯道:“老高你就按三郎说的去做吧,他们替咱们挣了头脸,咱们不是忘恩无情的小人,再说了这些人老方我看着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三郎的手段咱们都见识过了,晚上何不见看看他的手段?”
高纯的脸上已看不出表情,一言不发地坐了半晌,实际上这事司方行用不着他高纯点头也行,他的能量比高纯的还大,只是兄弟间做一些事总要顾及着面子,霸道的锋芒总是容易伤人伤已。
高纯拍了拍手,唤来了自己的手下捕快,说道:“把他们都带到这厢房来。”
因为职业的关系梁川丝毫不能容忍冤枉一个好人而让一个坏人去逍遥法外,虽然他可以置身事外,命运却让他们鬼使神差地交织在了一起,佛家里有一句话讲得好,踏入了因果就会有轮回,种下了善因,才能收获善果,这也是梁川两世为人才悟出来的道理。
囚犯们正趴在野娼们的肚皮上卖力地宣泄着,捕快一脚踹开了房门差点让他们得了马上风,命根缩到小腹,没带这么玩人的,说好的好好让他们爽一爽,这刚开场呢就要收摊了?
“把你们的话儿都他娘收起来,张爷有话要问你们,麻利点误了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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