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是草草地打了几棍就完事了,所有人这才意识到,这事只怕与这小子扯不清。
所以秦京尉添对梁川态度更好了,所以耶律重光耶律罕决定死心踏地投到梁川门下了,这小子绝对是宋廷的人,背景大到连赵惟宪这种皇亲国戚都要给足三分面子的人。
梁川要是知道他们的内心戏这么丰富,怕是会笑出来,他只是去吃了几天牢饭,然后又被人打得不成人形而已,发生了什么事?天知道。
两人将这些天的事汇报给了梁川,梁川也是听得一头雾水,这里明眼人一瞧都知道背后有什么势力在博弈,他只是水面的一条小虾罢了。算了,回来就好了,想再多也没用。
“你们再去打听一下,这事看看威远楼后面有什么动作,一有动静就立即回来禀报我。”
秦桑来了,一脸黑线地来了,还着一个提篮。
小姑娘看到梁川的脸,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起梁川那天在自己姑娘身上上下其手,竟然还下嘴亲上了,还好没人看见,否则自己要跟他拼命。万幸的是他真的将姑娘救回来了,否则这次不知道要多少人头落地,自己只怕也得生不如死了。现在看到梁川不知道是要恨他还是谢他。
梁川问道:“你家姑娘还好吗?”
秦桑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替姑娘高兴还是伤心,道:“姑娘落水伤了神,身子现在身虚要好好调养,让我给你捎来这药粉,只要按时擦药,三天便能结痂,半月也能下床干活。”
这一个个吹的,不可否认这个桑桑姑娘的身手确实很了得,一般这种人行走江湖身上都会带一些保命的圣药,许多高手甚至可以称为半个神医,对这种创伤极为内行。但是清源堂同样是天天在刀口上舔血,他们对金创药的研究不逊于其他人,清源堂的药还得一个月,换她送来的药倒只消半个月了,谁信啊。
梁川干笑了一声道:“你家姑娘在哪,等我伤好了去看了,这事是这考虑不周全,让她犯险了。”
秦桑黑着脸道:“在哪你就不必多问了,好好养你的伤吧,以后休想再见到我家姑娘。”
哟这小丫头脾气还挺大的,放下那个篮子甩头便走,弄得梁川哭笑不得,自己怎么记得是她们欠了自己人情吧,怎么搞得好像自己对不起她们家姑娘一般。
梁川不知道的是,这个时代姑娘看重名节可不比自己开放的后世,特别是越有身份地位的姑娘越是注生这玩意,有些甚至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宁守节不要命。
不过还好,人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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