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梁川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脑袋就像被人用重锤击打过一般,现在脑海里还是一片混沌,唯一的想法就是疼,连自己现在这金刚不坏的肉体都能感觉到疼,可想而知那个女人那一记手刀有多么的毒辣。
换成是招弟那种身板,可能就脑出血死掉了。
举目四望一片漆黑,淡淡的星光从通风口的小洞射进来,原来是晚上了。
又是牢房,只是不知道是哪里的牢房。牢房的隔间相当的多,但是基本没有什么人,有的人也是一声不吭,好像多了一个梁川跟他们来说一点区别也没有。这间牢房里的每一个人眼神空洞洞的,比起兴化牢房,更像死囚的囚室。
梁川苦笑,自己怎么做每一件事好像都会再来一次一样,这是第二次进牢房了吧。不同的是这次待遇还算不错,竟然给自己安排了一间单间,落得清静。
牢房里的油灯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星光都比灯光显得明亮,死一般的寂静让人精神有点麻木,在这种环境下呆久了人就会对时间还有各种感官表现得很迟钝,人自然而然就傻了。
今天的事情只怕是闹大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像刘谨言一样落水却没有自己前去营救,否则官府没理由把自己关到牢里。想着想着梁川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一天下来又是救人又是被打,自己的肚子一口吃食没有,现在的食量这么大,磨得实在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星光更盛肚子也更饿了,打雷一般的咕叫声就像整个牢房都听得到一样。当饥饿感麻木之后则是无尽的寂寞感,举目只有铁窗与囚笼,这个世界虽然自己已经来了数不清的日子,可是当眼前自己身边一个都没有时候,他才会更想念,想念自己前世的父母,亲朋好友,想念自己的艺娘还有艺娘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自己在梦中想着这个梦到底会时候醒来,每次都是自己身处绝境,凄冷无人的时候,这种感觉才会格外的明显。
牢房的大门突然打开,一道强烈的光射了进来,走进来两个青年衙役,一个手里带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三道精致的肉菜,还有一封瓷罐精美的美酒。另一个人则是提着一个桶,一个散发着馊臭味的泔水桶。
牢中的囚犯个个盯着那衙役端着的精致酒菜,眼神里流露的不是渴望而是恐惧,等那酒菜从自己牢房跟前端过去了才松了一口气,眼睛目送着这酒菜去找不知道哪一个倒霉蛋。
大家几乎是趴在牢房的门柱上看着衙役将酒菜送到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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