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痴想染指大宋的花花江山,这些数十年的布局弃之可惜,甚至可能对大辽不利,所以他们考虑再三之后,还是给耶律罕他们一批人名分。
不就一个名份而已嘛,又不用花朝庭的钱,何乐而不为?当年王莽舍不得这些小节,玩什么降王为候,改高丽为低丽的蠢事,结果搞得上下离心离德,要是连点小好处也舍不得简直是如出一辙,极不明智。
叶力罕小时候就觉得自己与周围的娃娃没有半点区别, 只是觉得父亲孤僻从来不与人交往。直到他十二岁那年,父亲才将这些秘辛和盘托出,从那以后他也不再与人多结交,做的事也是一些鸡毛蒜皮不固定的小差,生怕自己的身世被人知晓。
他们的父亲也会教他一些拳脚手段,还有就是灌输一些忠辽爱国的思想。叶力罕一开始天昏地暗,后来慢慢地接触了其他跟他一样的辽国探子之后,也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成年后托人说了一房亲,睡半床的三天两头寻他滋事,要不是骂他窝囊,就是骂他赚不到钱,家里的锅碗三天两头就得换一茬新的,他只能以酒浇愁,今天买醉回来,没想到竟然一时松懈着了梁川的道。
佛前灯下,原来清净之地现在倒变成了修罗地狱。柴房里叶力罕被半吊在空中,原来还敢将脚尖放到地上减轻手腕上的痛感,现在十个脚指甲都扎满了钢针,脚尖一放地就让钢针往指甲肉里深入一分,他只能像一尾大虾一般缩在半空中,任由指缝中的鲜血滴嗒到地上。
“果然是条硬汉子,**们这行的是不是随时都准备为了大辽王朝就义了,那好,为了你们的千秋大业不世功勋,老子今天只能成全你了。”
叶力罕眼睛勉强地睁开,就看到梁川的眼睛里还放着绿光,那还是人吗, 比鬼还渗人:“捱着点啊, 接下来这招呢,专插骨缝,死人挨了也要从棺材里蹦出来,看看你们的职业道德怎么样了。。”
梁川话是说给叶力罕听的,可是看在旁边两个人的眼里就好像是说给自己听,一个人狞笑着在那里,吊在梁川跟前的不是一个人,猪猡差不多。
“贼你。。你。。娘。。”叶力罕也不争辩了,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临死前骂个够,也算对得起大辽了。
“你最好珍惜这个机会哦,否则你骨膜一但被我刮坏,哪怕是针抽出来回头也会落个残疾,走起路来多少都会有点颠跛,残疾人想干细作这行只怕你想你们辽国也不想要你了吧。”
“呸!”叶力罕胸口收气,一口痰蓄了力气使劲地吐了出来,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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