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提着一袋子不知道什么玩意,还是这么晚了来自己寺里:“这是做什么?”
“柴房在哪里?”
弘逸见他也不多说,先让小沙弥去休息了,关上寺门,领着梁川和招弟往柴房转去。台月寺自从梁川出了个点子以后,香火大比从前,现在有钱了,气象也更比从前,地买了好大一片,几幢新的殿阁也由赵小品包工,着手在建设了,呈现出一片恢弘的气势。
柴房在月台寺的菜地边上,周围是一片好大的空地,平时连寺里的人都很少来,除了当值的伙工头陀会来,这一片了无生气。
“吊起来!”梁川淡淡地说道。
“怎么吊?”招弟愣了一下。
“什么?吊什么?”弘逸心里一个咯噔,“阿弥陀佛,你什么要做什么?这可是清净圣地可不敢作奸犯科,朝庭饶得过,佛祖都不放过的!”
招弟解开麻袋,里面露出一个人来,一动不动,还遍体鳞伤,身上血污伤口密布,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弘逸一看冷汗就被吓出来了,赶忙半跪在人前,伸出食指放到这个人的鼻翼前探了探,指稍传来一股温热,心头悬着的这块大石头这才放了下来。
“这人是干嘛的?你们打的?”
招弟贼笑道:“他老婆打的,兄弟家中失火去买醉,倒在街上我们怕他冻着了,就给捡回来了!”
这话听得梁川自己都想笑,真是狗在书院蹲三年也会吟诗,招弟跟着梁川,这鬼话也张口就来了。
弘逸知道梁川鬼点子多,鬼话更是连篇,他没想到招弟也会讲鬼话,一下就中招了,信了他的话。
“人家醉了你们把他吊起来干嘛?”
“这兄弟脾气爆,现在趁着酒劲万一回去把他们家婆娘给剁了,那不是枉造杀孽,今天就先把他留在这里,让佛祖的佛法好好感化一下他,待他酒醒了就让他回家好好反省一下!”梁川信口开河就停不下来了,继续说道:“绳子穿过屋梁吊,让他指尖刚刚好点到地上就行,就不要让他好好站着!”
这种吊法是极为阴毒的,看着完全吊在空中,可实际上人为了不让手腕被吊得太难受,都会用脚尖去支撑身体,分担手腕的痛感,脚尖点一会还好,点太久了立马抽筋,只能将脚抽起来,但是一抽起来手腕又开始疼,下意识的又要点脚尖,如此反复,真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滋味可是酸爽得不了。
梁川一斧子砸得太狠,这醉汉被吊起来了还跟死狗一样一动不动。
弘逸看着这副模样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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