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这个人为官为人都不错,现在想想这他娘的,根本就是个蠹虫,只顾自己升官发财,百姓的死活呢,去他娘的吧。
“是是是,王爷对知县老爷在本县劝农治水,开荒拓土的成效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一直赞不绝口,痛骂了南下以来沿州县的那些庸官蠢吏,唯独对大人是滔滔不绝大加肯定,大人真是咱们兴化的再造父母,一方神灵啊。”梁川昧着良心大拍宋光斗的马屁,拍得有点过了,稍稍引起宋光斗的不适。
这么赤裸裸的拍马屁,假得太明显了,宋光斗轻咳一声,问道:“打住打住,这些是你自己杜撰的吧,莫说这些虚话,王爷还说了什么?”
虚话?妈的,老子说的通通都是假话,你专挑听爽了的。梁川无奈继续装王爷,道:“王爷来了小人寒舍,见咱这兴化求学之风竟好此之盛,小小乡村有如此学堂,足见县官重学劝学。小人当时斗胆,就将知县老爷您当时鼓励学生办学,应允学生的后山荒地归为学田一事说与王爷听,王爷听后说与身边幕僚,办学本是官府应有之义,民间百姓财力不足时常捉襟见肘,知县能考虑此节,划拨学田,让学堂自给自足,这是个好主意,日后定要推广开来,让穷乡穷县也以此为鉴,不以贫穷为由,不加办学!只是这好事,为何还得不到落实。。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宋光斗官场打磨几十年,脸皮早已练得如城墙般厚,这事本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连梁川三番两次说与他学田一事也被他搁置下来,迟迟得不到落实。 现在梁川听王爷又不清不楚地把这个功劳强加在他头上,蹬时就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恨梁川办事不力的嘴脸说道:“先前你将此事说与本官,本官就深以为然,极力想促成此事。只碍于本公官公务繁杂,无暇抽身,但是夙兴夜寐终不敢忘,心头时时记挂着此事,恨不能分身为何凤山百姓解忧。你小子倒好,雷声大雨点小,只会到本官处诉苦,待本官寻你时将此事付诸实践你却了无音信,实在是让本官失望。索幸本官终于得空,亲自来督课,学田之事,务必要完成!”
梁川心中窃喜,你这个狗官果然贪名,说到与你有利的事的,你就是计了。赵惟宪哪里会管什么学田不学田的事,不把这尊大神搬出来,借宋光斗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找赵惟宪对质。狐假虎威为什么屡屡能够成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老虎的威压太强了,宁可被骗, 也不能冒大风险去摸老虎屁股。
“是,小的定将此事当成重中之重的大事加以处理。他日王爷再提及此事,小的也好有个交待?”梁川牛皮往天上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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