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上添一道油,道:“爹爹,饮酒少许, 壮心提神; 豪饮过度, 伤身之源。女儿本不该以下犯上来教训你,但是你是我的爹爹,女儿心疼您老人家的身体,你每天沉缅于酒国之间,这身子越来越不好,再喝下去身子必然出问题,这家里终究没办我们女人来主事,你垮了难不成让我们挑梁?”
郑益谦的眉毛一跳道:“你也知道要男人挑梁,那你还把自己的婚事一拖再拖?我就盼着你能多生几个儿子,将来有一枝帮一帮咱们郑家。。”
一句话顶得郑若萦没有谈下去的欲望。
又是这些话!郑若萦气不过,现在在家里跟两位老人的最大矛盾根源就是自己的婚姻大事,果不其然,又扯到了这件事!
多说无益,她板着脸说道:“爹,女儿今天想跟你定个约定,倘若我能证明我可以支撑起咱家的基业,不用依靠男人,赚回来一万贯,你是不是就不再干涉女儿的婚事,让女儿自己作主!”
郑益谦坐在椅子上听到郑若萦的这番话差点没跳起来,多少?一万贯?这丫头今天抽的什么疯,赚到一万贯?她是不是好日子过习惯了不知道这钱的难赚,故意说出这些话来拖延时间?
郑益谦抓住郑若萦的手,语重心长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说道:“我的闺女啊,爹爹知道你想替爹撑起咱郑家的祖传基业,老祖宗打下来的基业不能这样拱手白白便宜了别人,爹爹更知道这凤山能配得上你的小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但是找不到咱可以去兴化,可以去福州建州挑个好夫家嘛,你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再过两年你就成老姑娘了,到时候要再觅个好人家可不是这般容易的事了。”
郑益谦为了给这番话加一点感情色彩,那干涩的眼角还硬是挤出了几滴几十年没流过的眼泪。
郑若萦看着自己老迈的爹爹竟然还因为自己的落泪了,当下自己的心更难受了,她豆子大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说道:“爹爹,你就给我两年时间,两年时间一到,我若是赚到一万贯,到时候爹爹要怎么要求女儿的婚事,女儿都任由爹爹安排!绝不会再有二话!”
两年。。郑益谦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可知道这一万贯是多大的数目,咱郑家现在在凤山有良田百亩,旱地无算,再加上这些商铺一年的收入千贯已是不得了!你呀,太年轻啊。”
郑若萦心里压根也没想过要赚到一万贯,到时候能赚到几千贯证明自己的能力就行了,再说两年时间拖一拖,总比现在就去嫁作人妇强。郑若萦坚决地说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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