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会互相帮着出手!
后来,这些手段就很少用了。
毛武虎只当对面的何春生也就是一介寻常的商人,却不知,这个商人以前也是汴金赌档的头牌,岂是他一个粗汉能对付的!
毛武虎的手气也不怎么样,一连推了几把,都让何春生给赢了过去,何春生也不想故意输得太明显,上来就是暴杀四方,先来了一个下马威,后然佯装自己手气不佳,明知道对面毛武虎的牌是什么,愣是一个劲地喂,故意输掉好几把,光这几下子,桌上就输掉了几百贯钱。
北方的物价可不比南方,北方的货少,有钱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平时货币的流通也少,所以大家平时有个几十贯钱在手上使使,这已经是大户人家了!
平时行贿,对付毛武虎这些北地的穷官,几百贯钱已经够让他们大开世面,所以也就没必要再去浪费更多的钱!
何春生也怕啊,送的钱太多,把毛武虎的野心养胖了,那自己以后养不起,老虎不得吃了自己?
几百贯钱输到自己的口袋里,毛武虎心里都乐出了花,也晓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杀鸡取卵的事他不会干,可不敢揪着人家的软肋使劲地薅。
‘不玩了!’何春生将手中的牌一推,桌上的筹码都给了对面的毛武虎,一脸的扫兴:‘今天手气太差,毛大人咱们吃酒去,再输我可要去当裤子了!’
何春生让人把那些筹码换成了钱,让毛武虎的手下拿走,二人移步坐到了边上的酒桌上。
杏儿与平儿二人很识趣地开始倒酒,毛武虎的眼睛就没有移开两个姑娘,虽然现在家里的妾侍已有十数个,可是男人嘛,总觉着外面吃不到的野花更香!
‘毛大人咱们今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实在是有事相求。’
毛武虎知道正菜来了,马上便道:‘哦?何掌柜这是。。’
何春生苦笑道:‘大人也看到了,现下北风卷地,冰封千里,海船出不去,生意也做不成,我就想趁着这个时机到处走走,我们东家交待我办一些事情,正好可以在这个节骨眼去看看。’
毛武虎问道:‘贵宝号有什么要事要办,难不成你还办不到,需要本官出手的?’
毛武虎可没想说他自己能耐比这小子还大,他们的商品要想卖到哪里,都是别人亲自上门来提的,需要什么也是交待一声就可以的,哪里需要什么费心!
何春生自然不敢说他要去高丽救人,只能编一个理由道:‘这个颇有些不好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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