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车很快,但是还是有点颠波,一路下来,快要了老军师的小命!
‘不妨事,撑得住!’
苏渭脚下一软险些给一众工匠行跪拜大礼,还好一行人都是常年重体力活之人,撑住一个老人,还费不得什么力气。众人架着老军师,将他抬到边上,好生歇息。
‘刚刚路上遇见几个妇人,托我送些粮食与他们男人,却忘了问他们男人的名姓,要命!’
苏渭白了一眼道:‘还不再返回去问个清楚,这时日尚早,他们说不定还在溪边大堤等着!’
梁川自然不可能自己再跑一趟,叫了两个手下,由他们返回溪边,去问个清楚。
招弟招呼工匠,几个工匠闪出人群,帮着把轨道车调了个方向,很快便朝来路返了回去!
还在半路的秦京等人见轨道车又折返回来,车上却不是梁川二人,早猜到梁川已经到了目的地!
这车真快!
几人不禁同时叹了一声!
他们骑马颠波半日,不及这车摇悠小会。
梁川很满意这钢轨的长度,招弟等人为了修筑这条钢轨,这些日子可谓是把铁匠作坊的产量全部集中起来,说到底,他们也不明白这钢轨的意义在哪里。
苏渭休息半日终于缓过神,夕阳之下,钢轨如同巨龙俯卧,梁川站在河边静静地欣赏这美景。
虽然此时天下大乱,夷州却能独善其身,若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加紧发展自身的实力,将来可能会错过很多机会!
此时的夷州就如同战国时期的秦国,发家之时被周边几个邻居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割地又让城,谁都看不到希望,但是这个小国地处边缘,又是最先下决心去变法,利用制度上的进度带动国内的发展,率先达到了其他国家不能的高度,一举逆转翻盘,实在不易。
相比之下,此时的夷州,相比起中原三大势力,就如同星辰与皓月争辉,暗淡得一点光辉也没有!
梁川也可以占着夷州这个地方永不出岛,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人的一生短短不过数十载,按梁川现在的进度条,怕也差不多把最有意思的头三十年过得差不多了,后面的几十年,不过就是回味前三十前的乐趣罢了。
现在更多的是要为后人铺路,也就是把局面打得更稳一点。
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哪一天突然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自己的子孙后代打一副好牌打得稀烂!而让他最担心的,还是对面的大儿子,跟着李初一那个疯子,两个人不知道还会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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