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澜表面惫懒,其实心思通透,性情也是有些孤傲的,朋友不算多,与家族也有些不睦。
却没想到他与墨画这孩子交情这么好,竟无话不谈……
司徒芳略作思索,点了点头。
墨画说得对。
自己就是心软了,结果接了个烂摊子,现在事情没有进展,反而陷入泥潭,天天遭人埋怨。
一念及此,司徒芳又深深叹了口气。
“司徒姐姐,这些矿修,是怎么失踪的呢?”
司徒芳摇了摇头,“还没查出来,矿洞那边,没有什么线索,这些矿修的家人也胡搅蛮缠,只一味闹事,要个说法,还要多赔灵石,问到具体案件,就含糊其辞,说自己如何如何辛苦……”
墨画目光微凝,“这里面,恐怕有什么不对。”
司徒芳点头,“我也觉得不对劲,但一时间找不到线索,现在还天天被这些矿修的家人找事,有些焦头烂额,不知怎么办才好……”
墨画偷偷道:“要不,你把他们关进去?”
司徒芳一愣,“关到哪?”
“道狱……”
司徒芳沉默了。
就连白子胜和白子曦,也都用看坏人一样的目光,默默看着墨画。
“这不合适吧……”司徒芳委婉道。
“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墨画道,“他们是仗着你好心,所以才得寸进尺,这样下去,你没法找人,没法破案,必然左右为难。”
“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而且他们肯定还隐瞒了什么。”
“关他们几天,他们冷静下来,知道害怕,就会知道分寸,你再问他们东西,他们也就会老老实实说了。”
墨画顿了一下,又回想着张澜说过的话,点头道:
“对明事理的人,可以和善一些,对不明事理的人,需要适当立一下威,不然会被欺负的。”
“一味做好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司徒芳沉思良久,这才无奈道:“我试试吧。”
司徒芳又寒暄了几句,说些有麻烦找她之类的话,然后结了账,便离开了。
司徒芳离开后,墨画喝了口茶,忽然发现白子胜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
墨画一怔,“怎么了?”
白子胜道:“道廷司办案,我们也去吧。”
墨画撇了撇嘴,“去做什么?”
白子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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