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信徒”,都能在光辉教会里找到对应之人……甚至,乌利尔自己就认识这样的人。
而那人,就是他的搭档。
只是他的搭档并非拿了教士的剧本,而是走了被权贵欺压而死的信徒老路。
“为什么我会梦到这些……是你吗?”
“这是你演绎给我的音乐吗?”
“你是在让我放下,还是说,让我如那教士一般,燃烧最后的疯狂?”
乌利尔闭上眼,在阳台上沉静了很久。
直到烟草燃尽到了指尖,微微的灼烫,才让他的心神回归;他沉吟片刻,轻轻弹掉手上的烟灰,转身回到了屋内。
如今还是半夜,按理说,他该上床睡觉。但此时此刻,他一点都不想睡,他不自觉的走到了床边的钢琴边。
自从来到这里后,他没有再打开过钢琴。
琴架上都落了灰尘。
乌利尔沉默半晌,坐在了凳子上,打开琴盖。
这么久了,那丧失的弹奏欲,重新燃起。他想要将梦中的那场演绎,复刻下来。
不管这是不是“他”的提醒,乌利尔都想要记住,并藏在心间。
琴音,起。
流动的音符,像是长了翅膀一般,在黑暗之中回荡。
从温和到激烈,从天真到残酷,从冰冷到熊熊燃烧的火焰……
当乌利尔弹奏完最后一个音符时,他的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头发也湿了,粘在额头上。
太久没有弹奏,他的体力不如从其。
但偏偏在这竭力之后的弹奏,却越发的酣畅淋漓。
乌利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身体很疲惫,但他的脸上却洋溢着笑容。
劳累并没有影响到他精神的愉悦。
“好久没有如此的想要演绎一首乐曲了……”乌利尔轻声自语,他的眼里带着缅怀与改开:“首席应该会喜欢这首乐曲的吧?”
“也不知道梦中演绎这首乐曲的是谁。”
乌利尔每次去思索演绎乐曲的人,都会感觉有一股不可言说的力量隔绝了自己的记忆。
他唯一记得的,便是对方似乎是用竖琴演绎的乐曲,且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演绎。
“如此频繁且积极的演绎,倒是有点像当初帝国音乐团的定席考验。”乌利尔喃喃自语。
“话说回来,如果是这首乐曲的话,定席起码应该是在……”
“前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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