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不是这种情况,除了乌利尔自己外,谁也说不清。
……
时间回到十数分钟前。
凌乱的房间内,乌利尔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瘫坐在堆满脏衣服的沙发上。
他的头仰望着,眼睛专心致志的注视着斑驳的天花板,仿佛要从天花板的脏污纹路中,瞧出一朵花。
这种呆滞的状态,直到路易吉的竖琴声响起,他才慢慢的回过神。
“哪来的音乐?”乌利尔迷茫的脑袋里,莫名的浮现出一句话:“我好像又产生幻听了。”
“咦,我为什么要说‘又’?”
乌利尔正想运用起那为数不多的思绪,准备深入思考一下,可就在这时,路易吉的琴音,突然从欢快跃动中,变得微微的肃穆、清透与干净。
这是……宗教音乐?
一听到宗教音乐,乌利尔本来还想思考‘又产生幻听’是什么情况,但现在直接抛去了这个念头:“不管了,幻听就幻听吧。”
宗教音乐是他的老本行,他最擅长的就是宗教音乐。
所以听到宗教音乐,他会不由自主的沉迷进去。
但……宗教音乐又是让他最为痛苦的音乐,它明明是如此的干净与清澈,可谁又能知道,藏在这些圣洁的音乐下面,是一桩桩的罪恶与暴行。
所以,他听到宗教音乐,心情极其复杂,既让他沉迷,又让他厌恶。
乌利尔强撑着精神,想要抬起头看过去,到底是谁在演奏宗教音乐,会是圣堂唱诗班的人吗?
不过,他的身体不知为什么变得很僵硬,稍微动弹一下,都需要劳心费力。
乌利尔如果费劲所有力气,他是可以稍微抬一下头的,只是,在抬头抬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放弃了。
因为,耳边的乐曲声,慢慢的进入了……故事的篇章。
悠扬的乐曲,带着宗教的味道,明明听上去干净清透,但却给乌利尔一种感觉,干净清透背后是浓浓的忧伤。
创作者写出这首乐曲,似乎就像是在对人倾诉着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宗教内核下的……一场悲歌。
正因此,乌利尔不想再去思考其他任何繁冗的事,不想去看是谁在演奏,他现在只想要进入故事中,看看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悲歌?
会是,和‘他’的情况一样吗?
此时此刻,坐在乌利尔对面的路易吉,正沉浸在《黑羊告罪曲》的演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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