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众官员听了,都觉得有理。
徐大人则道:“咱们的东扩工程干出这等速度、这等气魄,君上都大为震惊,派四王子过来观研,也在情理之中。”
身为王子,经世之道、驭下之术都是必修课。
别的不说,他们虽然对自己这几天经受的磋磨颇有微辞,但又不得不承认,贺岛主手段之灵活、办事之高效,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那七天的工期不仅补回来了,修路工程看样子还能提前完成。
这等人才行事,王子从旁观摩,不掉价啊。
次日,游荣之的三子游絮合也出现在扩建工地,来了之后就接下父亲指派的工作,埋头苦干。
他十六岁。
又过两天,徐大人的小侄儿也来了,十七岁。
旁人都好奇,这也就是十五六、十七八岁的少年,在施工现场无职无衔,来了就是白干活儿,到底图个啥?
忙一身臭汗、踩两脚烂泥,就为那几个工钱?
别人问徐大人,他只说族里的孩子需要历练,带来这里耳濡目染挺好的。
但是再过两天,有心人就发现,这两个少年总在王子睿身边晃荡,有意无意、若隐若现,经常上去搭几句话、请教一点心得。
哎哟我去,懂了!
打这以后,都城扩建工程就经常出现官贵子弟的身影,人人都说不要名不要份,只要能待在这里学经验。
当他们人数增长到三四十个时,摄魂镜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干啥啊,老往这里塞人!是吃苦吃上瘾了,光自己吃不够,还拉家人族人过来尝个鲜啊?”
的确有三成官家子弟熬不住辛苦,来了第二、三天就打道回府,再不露面。
贺灵川偷空,正躲在自己的凉棚里闭目养神,闻言笑道:
“平时,他们家中、族中后辈想接触王子,那难度得有多大?得交钱才能进备选名录、得经过重重筛选,真正能被选去王子身边当陪读、当郎官的几率,百不得一。”
镜子似懂非懂,哦了一声。
“现在王子睿天天都在工地,虽说不像头一天那么辛苦搬砖了,但也是脸朝黄土背朝天,跟在我身后到处转,正是最亲近人的时候。这不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还不把家中晚辈送过来,赶紧接触王子睿。”
“明白了!”镜子发出咔嗒一声,“真明白了!他们想让家里的后辈,在王子睿这里混个脸熟!”
“要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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