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原因令她背离了天神的常识和规律?大方壶?这是贺灵川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贺灵川指了指自己脑袋:“我识海当中有一枚神印标记,但我根本不知何时被种下。”
“不奇怪。这么好的皮囊怎会是无主之物?”连它都垂涎不已。董锐则是看向贺灵川,上下打量不已。
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今天才头一次听说?释难把贺灵川看作东西,后者也不生气,只继续追问:“这种神印标记,能在我不知情的前提下种进识海么?”
“想种下标记,需要征得皮囊主人的同意!这才是前提。”释难问他,
“你的标记,何时被种下的?”贺灵川皱眉:“记不住了,大概是很早以前。”他在自己和原身的记忆里翻寻过无数遍了,都没找到关于神印标记的蛛丝马迹。
目前基本能确定的是,这印记应该是原身被种下的。他这个倒霉的穿越客,只是继承而已。
释难又道:“嘿,这种事是可以诱导的,尤其皮囊年纪小,懵懂无知。”他的语气中不无羡慕:“你属于哪一位神明?”
“奈落天。听过么?”释难长长哦了一声,然后道:“没听过。”
“……”贺灵川一阵失望。弥天认不出来就罢了,毕竟它说自己闭关太久;结果释难也认不出来。
这位虽然自称野神,但从它扎根神庙众多的汛阳沙洲来看,它应该挺注重交际的。
“你不认得所有天神吧?”
“有地位有声名的天神,我都认得。”释难随口道,
“你给我一个没听过的名号,要么它一向名不见经传,要么是还未得名的新神,要么——”
“要么?”
“要么就是它改名了。”释难道,
“天神的主名号也是神格,改名不像你们人类那么容易。”
“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号?”释难天又问他,
“印记上可不会标注出处。”两人谈话期间,董锐默默给龛前又续了七支香。
没等他插香,贺灵川就把香炉里的灰倒出一小半,而后伸手在桌上比划起来。
这回轮到释难沉默了。这小子,对它是真不尊重啊!但看在刑龙柱的面子上,它不跟他一般计较。
贺灵川用香灰画出了神印标记的图桉。释难看了几眼,没吭声。贺灵川看出了眉目:“你认出来了,对吧?”
“这是神明毕碌的印记。”释难沉吟,
“它前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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