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贝迦这么大,每天要发生多少事情?人们不会只盯着不老药案。”
人的天性就是猎奇,喜新厌旧。“只要把案件拖下去,拖到大家都腻了、忘了,那它自然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嗯,东边不是还在打仗吗?拿来转移大家注意就很好用。”他顿了一顿,“以前发生过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比如岨炬导致灵虚大地震,八方责难,但最后不也是这样收尾?”
他长长叹了口气:“眼下的灵虚城正是暗流汹涌,真希望我们也能给它再加一把火力。”
“注意安全!”鹦鹉拍拍翅膀提醒他,“安全第一!听到没有,安全第一!”
“知道啦。”方灿然赶紧找出几个花生递给它。
鹦鹉下意识伸爪抓住,用钳子般的大喙把外壳嗑开。它吃起花生,就没空说话了。
……
目送方灿然乘车离开,摄魂镜才在贺灵川怀里问起来:
“那个‘刑’字是什么意思?”
它进不了盘龙城,不知道刑龙柱的来历。
“没什么。”贺灵川也不打算讲解给它听。“刑龙柱”这三个字,都不应该出现在灵虚城。
“喂,连我都不知道的东西,你跟他讲?”摄魂镜很是悲伤,这个主人是不知道亲疏有别吗?“你不怕他想法子举报你?”
有人就喜欢举报呢。
“誓言锁链有效,他现在想举报也是有心无力。”贺灵川慢慢走回去,沿途的下人都跟他打招呼。“他要是不怕,老早就能举报我了,何必跑来跟我会面?”
他干脆走去园林西侧的明光塔。
这是麒麟山的最高点,塔顶入夜后就会亮起巨大的莲花琉璃灯,红蓝黄三色,成为漂亮的夜景。
这也是“明光”的由来。但下人们今天偷懒了,没来点灯。
贺灵川信手将它点亮,而后坐到塔窗上。
明光塔太窄了,只能容一人上行,在楼梯转身都很困难。
镜子又问:“那个邵坚,就是你们拿来打哑谜的人,到底是不是这姓方的祖先?”
“九成是。”贺灵川早就想过了,“我只知道邵坚有一女名作邵盈盈。如果她外嫁了,那么邵坚的外孙当然不会姓邵。”
“这姓邵的具体干什么了?”镜子不解,“能让你这么崇拜。”
这个主人,很多时候已经不像人了。他居然也有崇拜的对象?
贺灵川淡淡道:“这是秘密,至今也没多少人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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