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没有这种担心?但是事有轻重缓急,两害相较取其轻,安慰道:“皓王妃要想用蛊虫害我,不用这样大费周折。我肉身凡胎的,岂不是杀鸡用牛刀?”
这话将仇司少逗笑了:“第一次见这样对自己打比方的。你若是鸡,要么是斗鸡,要么是鸡贼鸡贼的鸡。”
一句玩笑,倒是令紧张的气氛和缓不少。
瞅瞅外面天色,清欢问:“父亲回来没有?宫中形势如何?”
冷清鹤摇摇头:“皇上一直还是昏迷不醒,衍庆宫是皇宫里防卫最严的地方,我们的人压根就无法近身,但是确定皇上与惠妃娘娘都是安全的。
父亲现在正与朝中几位大人商议应对之策,想方设法用朝政牵绊住皓王的精力,让他无暇他顾,筹谋布局。”
清欢叹口气,知道仇司少肯定想念云澈了,问道:“云澈呢?”
冷清鹤一提起云澈来,也是无奈摇头:“地利她们刚给他洗漱完,一转眼的功夫就钻进狗窝里去了。狗窝门那么窄,大人们又挤不进去,一堆人现在正围在狗窝前面说好话呢。”
清欢一撸袖子:“疯了这家伙了,王府这么大,还不够他造的是不?竟然钻进狗窝里去,让我去将他薅出来。”
冷清鹤忙拦住她:“他只是跟小狗亲近而已。欢欢极有灵性,这些日子你在天牢里,它跟去相府,除了两次进宫,几乎就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就跟保镖一般。”
仇司少眉开眼笑,一脸老父亲式骄傲:“那只狗狗仗人势,凶悍得很,听说沈临风的警犬见了它都蔫蔫的。也就我家云澈能降得住它。”
云澈第一次进宫,清欢是知道的。
老父亲煞费苦心,将云澈送到皇帝老爷子身边,替自己求情。
“他什么时候又进宫着?”
“前几日你小侄子满十二晌的时候,惠妃娘娘赏了金如意和长命锁,又命御厨烙了肉盒子送来相府。转天,父亲特意进宫谢赏,就带着云澈一起去的。也就是一出一进,所以没跟你说。”
清欢点点头,还未说话,外面于副将噔噔地走进院子里来,扯着嗓门就喊:“王妃娘娘还没有歇着呢吧?”
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清欢与冷清鹤迎出去,仇司少暂时不宜出现,比划个手势,就从后窗离开,传信下令去了。
于副将忙碌了两日,连水都没有顾上喝一口,嘴唇上都干得起皮了,眼睛里还布满了血丝。瞧着是真的令人心疼,清欢都觉得内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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