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定夺,因为特意问过薛姨娘的意见。
当时许多人都在,可以作证,薛姨娘说,皇孙尊贵,舍大保小。城门已关,我一个妇道人家拿不定主意,听薛姨娘的话,吩咐婆子保住孩子性命。
后来也是情况危急,实在事出无奈,眼见皇孙性命不保,窒息难产。婆子也只能狠下心来,剖腹取子。就如当初麒王妃救难产之中的睿王妃一般。怎么到了妾身这里,就成了故意害人?
难道儿媳做错了吗?这皇孙的性命,不及相府一位庶出小姐的命金贵?”
说完之后垂泪低头,望着怀里的婴儿小声啜泣。一番巧舌如簧的辩解,可以说是有理有据,振振有词,说得众大臣们连连颔首,表示赞同。
冷相愤愤地道:“简直强词夺理!据我府上姨娘所言,我儿从胎气发动到遇害总共也不过是一个多时辰。这就叫难产?八个月的婴儿,体型并不大,也能难产?
庄子里都是你皓王妃的人,还不是你说如何便是如何?薛姨娘三番五次恳求进去看我女儿一眼,你都不肯,并且命人将她捆绑,以权势威逼一个当娘的说出什么舍大保小之类的话。
说起我儿清骄坠马,他在昏迷之前听得清清楚楚,乃是有人估意设下绊马索,害他撞到了石头之上。你想推脱一个干净,也要看我相府是否答应!”
皓王妃舌灿如莲:“动机呢?好端端的,我府上下人又与贵府公子素不相识,为何要加害他?莫不是他那日打赏农户露了钱财,引起歹人注意,想要谋财害命吧?”
“清骄前去农庄之时,我儿清瑶还心思清明,安然无恙,隔了一日再去,清瑶便神志不清,整个人都疯了。你敢说你没有亏心之事?昨日若非我两儿命大,只怕全都双双殒命,死在你皓王妃的手里!”
二人在朝堂之上据理力争,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皇帝老爷子一时间沉吟不语。
于私,肯定向着自家儿媳妇,觉得她当机立断,舍大保小没做错。漫说是相府一个小小的庶女,宫里无论哪个妃嫔分娩,危急关头,必先保住皇嗣,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于公呢,老爷子肯定又偏心冷相,他乃是国家的肱股之臣,长安的繁荣昌盛他功不可没。
无论此事什么缘由,人家冷家的确是受了委屈,必须要好好安抚,不能寒了老相爷的心,也不能让朝堂之上这些大臣们觉得自己偏心。
所以,皇帝老爷子一点也没护短,对皓王妃怒声道:“冷相好好的一个女儿,嫁入皓王府,如今落得这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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