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对我的术法了如指掌,早就摸清了我的根底。你的猜疑不是没有可能。”
“那圣女教里能够有这个本事与你抗衡的人有几个?”
“只有教主了!”
“这么自信?”
“因为其他人全都死光了。”那扎一诺斩钉截铁:“不过,与我交手之人绝对不可能是教主,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说到这里,那扎一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还有一个人!当初在圣女教的时候,我就听说,教主曾经收过一个得意门生,资质远在所有人之上,教主对她很是偏爱,几乎是倾囊相授,原本是想将她立为圣女教的圣女人选的。
不过,后来有一天,教里来了一个厉害人物,前呼后拥的,就连教主也毕恭毕敬,不敢招惹。
那人走的时候,带走了这个得意门生,大家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教主也不许别人再提。”
一个被教主悉心栽培的人,几乎可以说是倾注了教主的心血,可是说走就走,教主竟然就这样不了了之?
圣女教乃是邪教,教众的脾气也邪门。就冲着灵婆不过是有了情投意合之人,这些女人就不依不饶地追到天涯海角,就连一个婴儿都容不下,可见,有多变态,小肚鸡肠。
搁到这个所谓的得意门生身上,这教主怎么就没脾气,生生咽下这个哑巴亏了?难不成,此人有什么厉害的背景,就连教主都不敢招惹?
一步一步,似乎正在印证自己的猜测。尤其是剿灭圣女教一事,教主竟然能提前得到消息逃脱,这原本就是一个疑点。必然是有官府中人暗地通风报信。
那扎一诺猜疑地望着清欢:“你是不是有了怀疑的人选?”
清欢并不避讳:“有怀疑,但是没有凭证。”
那扎一诺眨眨眸子:“我也有一个怀疑的人选,不知道咱们两人是否不谋而合?”
清欢问:“是谁?”
那扎一诺缓缓吐唇:“贵国的皓王妃!”
清欢袖子里的手忍不住紧了紧:“何以见得?”
“上次漠北俘虏被杀,你曾跟我说起过,将蛊虫带进牢房的是冷清骄。而那天唯一近距离接触过冷清骄的人是冷清瑶跟前的婆子。”
“你怀疑是皓王妃利用那个婆子做下的手脚?”
“否则她为什么那么着急命人杀了另一个狱卒顶罪?为什么着急将婆子打发走?不就是害怕你追查吗?”
“有证据吗?”
“你说的是怀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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