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贵人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拿眼梢在惠妃身上扫来扫去。惠妃高不可攀的出身令她有点自惭形秽,又不知道惠妃无端问起此话有何意图,很担心自己食言,字斟句酌。
“回贵妃娘娘,这画眉鸟是谦王殿下进献给皇上的,鸟笼也是他亲手雕刻制作。皇上这才将它赏给了奴婢。”
“喔?”惠妃感兴趣地挑眉:“皇上对谦王的手艺赞不绝口,直夸赞他心灵手巧,今日一见,果真令人赞叹不已。”
容贵人喜形于色:“皇上真的是这样说的吗?奴婢还担心谦王殿下不务正业,招惹皇上生气。”
“容贵人多虑,皇上的确是望子成龙,但是,他作为一个父亲,发掘到自己孩子的长处,骄傲自豪还来不及呢。皇上有意让谦王殿下前往工部一展所长。谦王殿下生性内向,沉默寡言,皇上的认可与赞赏,令他自信满满,相信一定可以胜任。”
谦王因为性格的原因,一直赋闲,没有实权。工部虽说清贫,但是终究是个好的开始,更何况,还是投其所好。
容贵人难掩激动与欣喜,眼泛热泪,慌忙低垂了头,不敢让惠妃见到自己失态。
惠妃劝慰几句,又从容贵人今日的穿戴下手,送了她两支金簪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融洽了许多,开始闲聊。
聊谦王,聊宫里的女人,虽说人心隔肚皮,容贵人聪明地只说了三分话,但是惠妃揣摩着,火候也差不许多了。于是,她试探着转移了话题。
“谦王自从大婚之后,眼见是越来越开朗了。我活了大半辈子方才明白这个道理,孩子们情投意合最重要。你说我以前糊涂,乱点鸳鸯谱,活该我痛苦那五年。
还有太皇太后,唉,一直到临终之时,仍旧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儿,觉得自己愧对了二王爷。”
容贵人没吭声,她仍旧还记得,自己作为奴婢的本分,不背后议论自家主子是非,即便是已经不在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多么有才情的女子,竟然能令二王爷钟情一辈子,即便娶妻生子了,还仍旧念念不忘。”
容贵人也叹了一口气:“这得不到的,总是忘不了的,未必就好。”
“其实出身真的没有那么重要,若是那姑娘出身不好,求着皇上提拔提拔她家里人就是,也或者是做一个侧妃呢?何苦非要棒打鸳鸯?”
聊起出身,容贵人觉得心里憋屈得慌,对于惠妃的话也十分认同。
“只可惜,好像不是出身问题,那姑娘同样也是出身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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