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边。究竟是谁如此野心勃勃,或许也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慕容麒沉声应道:“此人手段过于狠辣,防不胜防。本王十分担心她会用这种阴暗手段对付清欢,所以有点操之过急,这也是无奈之举。”
天一笃定地道:“王爷只管放心,此人的巫蛊之术对付谁都可以,唯独麒王妃她是无可奈何。反倒是王爷你......”
天一仔细端详慕容麒的印堂之处,倒吸了一口凉气:“火冲眉心,印堂发暗,近日必有生死大劫!”
这话结结实实地吓了慕容麒一跳,天一可是出了名的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而且上次他跟清欢打赌一事,玄之又玄,令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他微蹙剑眉:“道长不是在玩笑吧?”
天一一本正经地抬手掐指:“敢问王爷何日生辰?”
皇子们的生辰八字一般不会外泄,但是天一除外,称骨命数,婚嫁吉时,他都了如指掌。所以慕容麒也没瞒着。
天一眯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半晌方才撩开眼皮,用手中桃木棍在泥人上简单勾画两笔,方才如释重负。
“还好,还好,有惊无险。但是仍旧要提醒王爷一声,诸事小心,谨慎提防身边小人。这泥人就送给王爷你防身。”
慕容麒没抬手,有点哭笑不得,泥人防身?得亏这老头想得出来。
天一道长见他不肯接,将泥人丢在石台上,莫测高深地捻须一笑,转身就走了。
慕容麒瞅瞅石台上的泥人,五官初具,看不出是谁的相貌,心口处也不知道胡乱画的什么符咒。
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他适才所言是不是危言耸听。思虑片刻,弯身将泥人捡起来,阔步昂首地出了梅花观,回到麒王府。将天一道长所言,与清欢说了。
清欢一听,也相当震撼啊,给蚊子戴口罩,苍蝇戴手套,蟑螂戴上辟运套,这样浩大而艰巨的工程交给自己来办,天一咋就这么看得起自己呢?他咋不让自己给黄河长江加个盖呢?
但是天一应当不会莫名其妙提这种荒诞的条件才是,莫非另有深意?
她刚想问,见慕容麒肩头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凑近了细看,原来是两只鬼面飞蛾。
“别动!”
她拿出帕子,将两只飞蛾掸落在地,然后吩咐兜兜端水盆进来。
“这鬼面飞蛾身上的粉尘厉害,一旦落上,皮肤会瘙痒溃烂,赶紧用帕子净面。”
慕容麒漫不经心,随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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