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斗篷的女子怔了怔,然后一声冷笑。
“无妨,不过多一条人命而已,反正此人也留不得了。”
“还有,冷清骄曾经尾随邢大人从茶楼门口经过,并且向着里面张望了两眼,然后离开了。”
“冷清骄?”女子愕然地拔高了声音,猛然扭脸,黑色面巾遮掩下露出的眸子里充满惊讶。
“对,好像是尾随魏大人来的,不过距离甚远。看样子似乎是不知道邢大人进了茶楼,一直在四处搜寻。”
“这个废物!”女子气怒地骂了一句:“被人跟踪了,竟然全然不知。”
她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疑惑地自言自语:“自始至终也没见邢尚书露出什么马脚,一个小小的冷清骄,胎毛未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参透其中的蹊跷?还是巧合呢?”
“不太清楚,反正只是瞅了两眼便往前走了。”
“呵呵,果真还是小觑了冷清欢,这姐弟二人怕是早就握手言和,做戏给我们瞧罢了。”
“那我们如何行事?”
女子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斗篷的系带,微微眯起眸子:“紧张什么,这冷清骄可以做冷清欢手里的棋子,就一样能为我所用,做我手里的匕首!”
“请恕属下愚钝。”
“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即可。跟冷清欢过招,很惊险。”
皇宫。
慕容麒怵头见自家老爹,进宫之后便去寻云澈,清欢一人去了衍庆宫。
皇帝老爷子心情十分不好,尤其是当他看到镜子里自己头上的伤疤之后,更是大为火光。
冷清欢就跟打补丁似的,粗针大线一通扯,整的伤口就像十八褶的狗不理包子。
他觉得有损威严,自己皇帝的威仪全都毁在了这个伤口之上。
一边骂轩王下手太狠,一边骂清欢手艺太笨。
清欢估计,从自己出宫之后,老爷子这絮叨就没有停过。
惠妃站在一边,瞧着皇帝老爷子对着镜子挑眉瞪眼,一个忍不住,还不长眼地笑出声来。
老爷子顿时就发作了:“还有脸笑,满长安数来数去,哪个女子不是德容言功四德俱全?看看你们婆媳二人,是怎么混水摸鱼嫁进我慕容家的?就连个针线活都做不好!还好意思跟朕置气?”
针线活做不好?
清欢敏锐地捕捉到了话里的重要信息,瞅一眼旁边的惠妃。
惠妃低垂着头,看起来挺乖,嘴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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