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哪里有这么简单。”
慕容麒唇畔微微含笑:“其一,假如你大姐适才在牢中揭穿孙石头是他杀的真相,那么,显而易见,杀人动机就是庇护你。不仅是你,就连我们,相府,可能都会卷进这个案子里。而你,无疑就是最为可疑的人。我们又无法插手此案,最终的结果,你应当知道会是什么?”
冷清骄默了默,看一眼冷清欢,心知肚明,她是为了自己,所以暂时没有声张,让邢尚书就这样结了案。
可昨日,自己还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她有意除掉自己,恶言相向。
自己还差她一个道歉。
他端起手里酒杯,诚挚地对冷清欢道:“大姐,对不住,昨日我不识好歹,说了很多难听话。清骄向你赔罪。”
清欢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清骄还想再说点什么,一时间竟然变得笨嘴拙舌,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这个时候的心情。
“我,我以前是真的混账,被猪油蒙心,才会误会大姐,还暗中装神弄鬼,做下那么多混账事。我真的不知道应当如何向你道歉。”
慕容麒亲手执壶,给他将杯中酒满上:“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咱们两人喝一个,喝完了,本王告诉你怎么做。”
清骄利落地仰脖,一饮而尽,心里酸甜苦辣,不是滋味。
慕容麒这才将适才没有说完的话说完:“其二,我们推断邢尚书的确可疑,但是,我们没有丝毫的证据,无法定论。而且,上京城手眼通天的厉害人物多的是,我们也不过是凭空猜测而已。
即便真是邢尚书,究竟是他勾结了漠北人,还是他也是受人指使,这还是一个未知。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对方的手段狠辣,而且是无孔不入,万一邢尚书再出什么意外,线索就全都断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肯定不会让加害自己的人逍遥法外!”
“所以我跟你大姐才说,委屈你,继续留在刑部。究竟是谁昨日近身接触过你,借你手下蛊?孙石头的死司狱那里有没有什么线索,又是谁里应外合,这些只能靠你暗中调查了。而且,你还要暗中留意那个邢大人,平时他究竟与哪些人来往,有无可疑之处,能否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之人?任重道远,十分艰巨,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冷清骄平白受了这场无妄之灾,对于陷害自己之人恨之入骨。听了慕容麒的安排,顿时浑身充满使命感。
“没问题!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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