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成好看的弧形,心口起伏。
慕容麒俯身,热烫的唇落下,暗哑低喃:“好听。”
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肩,冷清欢黛眉紧蹙,烛影下,绯红的脸就像是落雨海棠,胭脂染就。
“轻些个。”
惩罚一般,慕容麒恍若未闻,变本加厉。
“错了没有?”
“知错了。”
“日后还敢这样戏弄我不?”
“不敢了。”
冷清欢的话里几乎带了哭腔,乖巧得不像她。
“叫一声好听的。”
“麒......”
“不够甜。”
“夫君,我,我难受......”
“求我?”
此时的慕容麒,居高临下,就像是征战沙场的王,彰显着他霸道而又主导一切的魄力,完全可以无情碾压冷清欢所有的倔强,变得言听计从。
小白兔被吃干抹净了。
小白兔欲哭无泪。
小白兔想,跨越物种谈恋爱是不科学的,面对身强力壮,精力旺盛,而且永不满足的大灰狼,不,是大色狼,自己早晚会累死在这三尺之榻上。
自己是不是应当合理地给他整点药膳补补?不对,是泄泄火。
攒了五年的火气啊,谁能受得了?想哭。
慕容麒心满意足。要想征服女人的心,就要先征服女人的身;要想征服男人的心,必须要先征服男人的肾。亘古不变的真理。
谁都说自己独宠王妃,是个妻管炎,有损王爷的身份与威名。
无所谓,以后,白天,我怕你;夜里,你怕我。这才是阴阳协调互补。其他的威名什么的,都是浮云。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还有,慕容麒瞥一眼怀里的小白兔,回味无穷,真香。
这样的时光,但愿,地久天长。
仇司少离开朝天阙,一个人在夜幕中愣怔了半晌,然后微微地勾起唇角,苦涩一笑,抖落一身的落寞。果真去找小云澈去了。
没人拦着他。
小云澈早就已经没心没肺地睡着了。父母大婚对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意思,他压根就不懂。只知道,今日的王府,十分热闹,有他喜欢的鞭炮,糖果,很多人陪他玩。他巴不得,每天都是这样的喧嚣。
凤蕾玉还守在他的跟前,没有去休息。
她听到仇司少的脚步声,慌忙起身转过头来,瞅着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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