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僭越。”
“五年前,你假死逃离长安,此乃欺君之罪,朕还没有追究呢,你是要端架子?”
冷清欢眨眨眼睛,振振有词:“谁说我假死了?我当时伤心欲绝,是一心赴死的,谁知道毒药过期,又被人救了。若非是仇司少起死回生,清欢早就化成一抔黄土了。您不能因为我懂医术就这样冤枉我吧?”
瞪着眼睛说瞎话,偏生又没法反驳。
“那你这五年避而不见,就这样狠心瞧着麒儿形单影只一个人?”
“皇上您下令封锁了锦虞公主的消息,清欢也不知道真相。只觉得王爷他宠妾灭妻,实非良人。”
皇帝一噎:“看来你心里这是在埋怨朕了,所以不肯回麒王府?”
“清欢不回麒王府,那是名不正言不顺。我与麒王爷就连堂都没有拜过,原本就只有皇上的一纸册封。如今你已经收回成命,我自己回去不打紧,可是云澈没名没分的,要被人瞧不起。”
拿着自己儿子扯幌子,这女人真无耻。
皇帝轻叹:“你不回麒王府,不承认自己麒王妃的身份,南诏的使臣借此找朕讨要一个说法,朕也为难。毕竟,麒儿他冒失发兵,挑起战事,总要有个理由。否则,朕怎么保住麒儿?”
拿着自己儿子逼我就犯,你这老头更无耻。
冷清欢偏就不上这个当,见招拆招,她笑眯眯地问:“南诏在豫州恶意散布虫毒,造成我长安百姓流离失所,我就是证人,这个理由还不够发兵吗?传扬出去,总比麒王爷为了抢一个女人大动干戈要好听吧?”
皇帝老爷子瞧着面前的儿媳妇,心里腻歪,这个丫头太特么难糊弄了,五年没见,越加伶牙俐齿,怎么蒸不熟煮不烂的,就不知道哄哄我这个老人家?
按说,皇帝老爷子不用这样拐弯抹角地求着清欢回麒王府,可是他现在是有求于人,还是先哄好了这个丫头,一家人才好张嘴。
“若是此事属实,这南诏的确该打!”皇帝老爷子斜着眼睛偷瞧冷清欢一眼:“尤其是那个南诏太子,也该杀。依照朕的意思啊,就不能给他瞧病。”
冷清欢心里偷笑,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老爷子这是要跟自己讲条件。南诏降书里的内容,冷相已经如实对她说起。
她装傻充愣,点头附和:“对,那个南诏太子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活着也是个祸害。所以,他就算是以死相逼,各种威逼利诱,清欢也宁死不屈,没有答应给他治病。”
“如此说来,他的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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