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斜倚栏杆,手持白玉笛,摆了一个十分妩媚妖娆的造型,惊喜地扭过脸,忘了,寒冬腊月天的,门窗紧闭,冷清欢是看不到自己这亦狂亦邪,郎艳独绝的风流。
他只能一跃而下,推开房门,一双风流的桃花眼斜睨了冷清欢一眼。
“我以为,你一睁眼,第一句话应当是埋怨我为什么救你,没有让你去死。”
“废话,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那是我冷清欢吗?没有良心的男人只管丢了去喂狗,老娘我换下一个。”
“下一个是我呗?”
“前提,前提很重要,必须是男人。”
仇司少“吭哧”半天,红着脸扭扭捏捏:“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抢救什么?”冷清欢有点莫名其妙:“你病危了?”
仇司少“咳咳”了两声:“我一直都在想,凭借你的医术,我迟早都能振作雄风,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可是你压根就不上心,主要原因就是,我不是你冷清欢的男人。否则,你夜以继日也要研究出灵丹妙药来,是不是?”
我靠,难怪一直老是调戏自己,感情是打的这个主意。
冷清欢打一个冷战:“我秉承着负责的态度,一定会尽力,将你当成我的男人来治,但是以身相许就算了。俗话说的好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都被蛇咬得千疮百孔了,还是歇歇吧。”
仇司少用手指缠绕着胸前的一缕墨发,试探着问:“真的不回麒王府了?”
“我特么都死了,还怎么回去?诈尸么?”
“你这一招的确有点狠,我瞧着,慕容麒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当时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哇哇地掉。你就不心疼么?”
眼泪本来就廉价。
冷清欢低头,慢慢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声音里难免带一点苦涩:“我心疼别人,谁心疼我?孩子是我最后的底线。一直,我觉得,他突然间性情大变,其中是有什么情由,所以,我坚持着不肯放弃。一直在执拗地给他寻一个理由。
可惜,我的执着竟然差点伤害了我的孩子。你不知道,在他制住我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有多么绝望。那时候,我就已经坚定了离开他的想法,绝对不会再给他伤害我的第二次机会。
只有我死了,冷清琅借着胎儿害我的罪行才能够公诸与众,受到应有的惩罚。慕容家才不会追查我的下落,夺走我相依为命的孩子。这是我最好的退路。”
仇司少一挑拇指:“果真,你们女人狠起来,真的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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