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家主,我们从山庄里一无所获,并未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因为,有人先我们一步下手了。”
仇司少一惊:“竟然有人比我们快?什么人?慕容麒的?”
“不是,”手下摇头:“对方全都黑巾蒙面,看不出什么身份,听口音不是长安本土人士。他们在齐景云的马车刚刚离开山庄的时候就动了手,杀了齐景云的手下,然后将里面翻腾得乱七八糟,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正好与他们打了一个照面,并且交手,对方并不恋战,直接撤离,也不知道东西是否得手。”
仇司少疑惑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然我们背后还有人在盯着飞鹰卫,显然也是冲着对方的机密资料而来。难道就一点线索也没有?”
“有,”手下摸出一封信,递给仇司少:“这是对方留给麒王妃的一封信。”
“留给冷清欢的?”仇司少接在手里,信封是打开的,并未粘合。里面一张粉红色的信笺,透着娘气。
“咋看都像是娘儿们的东西。”仇司少自言自语:“你们可打开看过?”
手下低垂着头:“小人不敢。”
仇司少左右端详:“那我要是好奇,打开看一眼,算不算是偷看?”
手下略一犹豫:“当着属下的面,那应当就不算是偷看了吧?”
“言之有理,”仇司少自我安慰“对方没有将信封封好,也就说明,他是故意留着让别人偷瞧的。所以,我若是看一眼,也只是顺应别人的意思罢了。”
理直气壮地将信笺打开,放在鼻端闻了闻,还有一股脂粉的香气。
嘀咕了一句:“招蜂引蝶,就连女人都不放过,哼,还没有姑娘家偷着给我写情书呢。”
手下撩撩眼皮,心有腹诽,没敢说出口。
仇司少将信笺展开,上面倒是简单,就一排娟秀小字:冷清欢,酒逢知己,棋逢对手,我记住你了,有缘我们再见。
最后署名:那扎一诺。
仇司少有点恼,冷清欢托自己打听的人,竟然还没有离开上京,就在眼皮子底下,自己全然不知,而且还被她钻了空子。
这信送过去,可是丢了老鼻子人了。
她一个圣女教的小丫头片子,盯着这些资料做什么?又是从何得知的?从这话里听得出来,对方现如今,应当已经离开了上京,想找也找不到了。
这是什么世道,女人们都这样猖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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