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像审讯犯人一般,不依不饶地让我承认,我与前一阵子上京城的一桩谋杀案有关。这一时间激动,实在气急,竟然动了胎气。
我央求姐姐为我请医救治,她也无动于衷,说我是装腔作势。幸好父亲赶来,这才侥幸保住胎儿。结果,御医竟然在我身上发现了可以令人流产的麝香,我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
慕容麒沉声问冷清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冷清欢抬手一指沈临风:“临风与景云可以为我作证,我们并未说过什么过激的话,只不过是就这个案子,找她调查一点线索。自始至终,我们全都离了她八丈远,更没有下毒的机会。”
惠妃对着自家子侄,是一点也不客气:“什么案子能跟一个足不出户的妇道人家扯上关系?竟然专程跑来王府质问?清琅如今有孕在身,御医再三交代过,情绪不能太激动,你们这纯粹就是故意招惹她生气!”
沈临风灰溜溜地向着惠妃请罪:“姑母恕罪,临风知错了。”
“那还不快滚?今儿清琅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一定找上国公府,让哥哥治你的罪过!你一个大男人,不好好办你的差事,混在一堆妇人堆里掺和什么?”
沈临风想走,但是也明白,今儿若是老老实实认罪走了,这案子,日后甭想往冷清琅这里查。
他原本就是个办案狂,一件案子若是不能水落石出,心里就跟猫抓一般,因此,忍不住又嘀咕了两句。
“姑母误会,实在是此案攸关人命,而且与侧妃娘娘有些牵扯,所以临风才登门询问。侧妃娘娘讲清楚就好,自然会还她一个公道,无须这样激动。”
一听是人命案子,惠妃也没有护短:“什么案子?”
冷清琅立即泣声道:“就是一个泼皮无赖!那人我也不过是与他在外祖寿宴上有一面之缘,压根都不识得。我又足不出户,谁也不曾见过,如何承认?
可是他们咄咄逼人的,非要让我招认,说那死者是我表哥府上的一个丫头,毁我名节。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我的话是真是假,直接去尚书府找我舅父舅母或者二表哥一问便知。”
惠妃略微一沉吟:“你也不要激动,此事自然有我为你做主,还你清白。人命关天,我也不能护短,阻碍临风查案。这样,临风既然有所怀疑,那就亲自去一趟尚书府,寻金尚书或者金二公子问一声。假如另有其人,那就是你冤枉了清琅,今日必须要给她赔罪。”
惠妃说的很是通情达理,沈临风立即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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