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再跟你争宠,这个孩子也绝对不会跟你争什么,我只是想生下这个孩子,抚养他成人。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冷清欢不由就是一愣,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自己可什么都没有做啊,怎么就扯这么远了?
而且这嗓门,就跟唱戏似的,未免调调有点高啊。是要叫嚷得外面人都听到吗?
下一刻,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大力推开,门外站着面沉如水的冷相。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冷相没事更不会过来串门,难道冷清琅早有准备,提前差人请来了父亲?
“爹,你怎么来了?”
冷相冷冷地望着她,并未回答她的话:“清欢,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的吗?”
冷清欢有点冤:“我怎么了?我只不过是问了她几句话而已。”
冷相一步冲进来,指着冷清欢的鼻子:“为父在门外已经听得清楚,就算是你什么也没有做,你身为长姐,就能见死不救吗?”
我见死不救?
冷清欢气极反笑,她冷清琅这个招数在自己跟前都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少次?她这分明就是心虚,想要逃避她与沈临风的审问。
沈临风也讪讪地解释:“冷相,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刚才只是在说话,心平气和,并无过激之言。”
冷相冷声打断了沈临风的话:“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沈世子,我希望你不要掺和到里面来,今日小女若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到贵府找老太君和国公爷讨要一个说法。”
然后顾不得多言,扬声吩咐:“来人呐,赶紧去请大夫,快!”
冷清欢轻叹一口气,冷清琅这婊子太会演戏,再加上适才那一套血泪控诉,怕是换成谁也会误会。这种捡来的半亲不亲的便宜爹,就更不用说了。
她冲着冷清琅伸出手:“我来帮你看看。”
冷清琅瑟缩了一下身子。冷相毫不客气地一把拨开:“不必了。”
好心讨了一个没趣,冷清欢表示也很无奈,冲着沈临风与齐景云耸了耸肩。
冷相将冷清琅搀扶起来,寻长榻躺下,赵妈已经将宫里派来照顾冷清琅的御医请了过来,将手指搭上她的手腕,略一沉吟,大吃一惊:“不太妙啊。”
冷相紧张地追问:“怎么样?”
“脉象紊乱,胎像不稳,有流产之兆。”
冷清琅捂着肚子,嘤嘤而泣:“我若是保不住这个孩子,哪有脸面再见惠妃娘娘?爹,我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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