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帝:“启禀皇上,奴才前往宫门打听过,水车并未出宫。拉车的牛早就卸了,如今就停放在奉茶司门外。”
冷清欢微微一笑:“锦虞郡主为何处心积虑陷害于我?是不是应当当众给一个交代?”
锦虞顿时就有点慌乱:“怎么可能?我亲眼所见,你的人搀扶着绿芜进了水车,不可能有差!”
冷清欢愉快挑眉:“亲眼所见?看来锦虞郡主的眼睛已经是不药而愈了?”
锦虞一时间着急,脱口而出,方才觉察失言,但是覆水难收,又收不回来。
“不,是我亲耳听到,那人说是受你指使,带绿芜公主离开。”
“你若是双眼不能视物,如何就能确定,那人就是绿芜呢?而且,大家全都知道,你行动不便,绿芜怎么会这么笨,专门跑到你的跟前去宣讲不成?而且若是你亲耳听到,兹事体大,为何不当场阻拦?而是捕风捉影就跑来皇上跟前胡说八道,让漠北使臣看我长安笑话,锦虞郡主,这不合适吧?”
冷清欢一连串责问下来,锦虞是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反驳。
“假如不是你从中捣鬼,那你说,绿芜现在去了何处?”
“后宫这么大,我哪里知道?反正绿芜识大体,顾全大局,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就是。”
“本公主在这里!”
衍庆宫外一声气喘吁吁的应答,绿芜一手提着裙摆,着急忙慌地从殿外跑进来,就像是一颗皮球,砸得地面咚咚作响,蹦着就跪在了皇帝的金龙案下。
“父皇恕罪,适才女儿听闻我的奶娘病了,所以带了点吃的,前往她的住处探望,竟然忘了与身边宫婢交代一声,让父皇忧心,罪该万死。”
完美的借口。谁会想到,堂堂公主会去下人的住所呢?找不到也是情理之中。
冷清欢轻笑:“多亏你及时回来了,否则我这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锦虞郡主非说她亲眼所见,我用水车将你拐出宫去了。”
绿芜诧异地瞪圆了眼睛:“我的确一时好奇,攀爬到水车上面瞧了一眼,那水桶口那么一丁点,我若是能进去就好了。不过,锦虞郡主是怎么看到的?我从蒹葭殿门口过,见你在院子里歇着的。你眼睛又不方便,怎么一口气跟着我去了那么老远?”
略微一顿,不等绿芜分辩,她一脸的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早就听说你仰慕谙达王子已久,害怕我抢了这次和亲的机会,所以就捏造我私自出宫的谣言。这样,我父皇就只能让你和亲漠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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