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起了红疹的,立即找麒王妃拿了一点药吃,所以还没起来就消下去了。她们三人,治的晚了,总要过上一两日方才见效。”
惠妃摸摸自己的脸,一面忧心如焚,一面又咬着牙,不想求冷清欢。再加上被烟气熏得头晕脑胀,浑身没劲儿,心里这叫一个恼。
“谁让你们去求她的?就一点药就将你们全都收买了是不?简直就是卖主求荣的叛徒。”
惠妃很生气,抬手指着几人,哑着嗓子骂了两句,竟然就两眼一翻,晕了。
哎呀,大事不好,主子晕了。
宫人们手忙脚乱,赶紧去请冷清欢。
冷清欢心里咯噔一声,就像被驴狠狠地踢了一脚。完蛋,自己这恶作剧是不是玩得太大,竟然把自己婆婆给气晕了?
不敢耽搁,赶紧一溜烟地进来,给惠妃请脉。这一查,心里也没招了,自家婆婆这病还真不是装的,为了赌这口气,挺能忍,人都烧得滚烫,能摊鸡蛋了。
按说,输点水,打上两针,挺好治。但是冷清欢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一时间也不敢张扬自己的医术,免得真的引起皇帝的疑心来。只能开个方子,交给侍卫,前去御药房抓了药回来煎。
又因为她这是中毒,中药退烧见效太慢,万一老太太这原本就不灵光的脑子再烧出一个好歹,就不妙了。
她将跟前的宫人们找个机会打发出去,偷摸地就给惠妃配了一针筒退烧药。
这药,适合肌肉注射,首选当然是肌肉丰满的屁股。
冷清欢将针剂搁在一旁,自己就开始动手,给惠妃解腰带。
惠妃先是眼皮子眨了眨,然后是牙根咬了咬,悄悄地将紧闭的眼睛睁开一道缝,再然后,看到冷清欢正在给她扒裤子,顿时就忍不住了,“噌”地坐起身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
“你在做什么?你要不要脸啊?”
适才还昏迷不醒的病号突然坐起来,就跟诈尸一般,吓了冷清欢一跳。多亏那针管没在手里,否则一哆嗦就给她不定扎进哪里去了。
“我能做什么?你有的我哪样没有?怎么就不要脸了?”
惠妃扯过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往床里缩了缩,窘得一张脸就像是块红布,瞅着冷清欢的眼光,满是警惕。
“那你扒我裤子做什么?”
“自然是给你针灸!”冷清欢瞅着她,恍然大悟:“喔,我知道了,你在装晕,是不是?”
惠妃嘴硬不肯承认:“什么装晕?本宫是真的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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