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之后,还选择原谅,真的就只是因为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就让自己成为忍者神龟吗?
如今,她明白了,剪不断,理还乱,就是因为还有一个难以割舍的“情”字。
她绷紧了脸,语气仍旧冷冰冰的:“我可没说原谅你。”
慕容麒紧紧地搂着她,不肯放手,哪怕两人都感到窒息,也好过就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那个侍卫有句话说的倒是真没错,女人果真口是心非,她终究还是心疼自己的。
慕容麒声音暗哑,一字一顿:“是否饶恕我不要紧,我可以等,我只要你放过你自己。”
冷清欢一阵沉默。
如今,她跟慕容麒之间,就像是绑了一根皮筋,她的疏离,与慕容麒的执着,令这根皮筋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她走不掉,也舍不得放手。因为一松开,不愿意放手的慕容麒将会受到伤害。
她还是心软了。
两人默默地吃饭,然后,吹灯,就寝,全都一言不发。
冷清欢脸朝里,蜷缩着身子,紧闭着眼睛。
慕容麒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的腰间,轻柔地摩挲着她圆润的肚子,热烫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脖颈里。
有点痒,她将脸往枕头上蹭了蹭,就像一只猫,然后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窝在慕容麒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一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醒来,慕容麒已经不在,枕边还残留着他的一丝温热气息。
马车就候在山庄门口,还是原来的车夫,不过马车却不是原来的那一辆。
这辆马车乃是原木色泽,只上了几遍桐油,露出它原本的纹理,不是金丝楠木,却能在阳光下闪耀着金丝,十分贵气。
原本的马车是冷清欢心里的一个结儿,没想到慕容麒倒是细心。
车夫见了她恭敬地请安,撩开车帘,放下脚凳,请她上车。四个侍卫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前呼后拥地保护。
冷清欢弯身上了马车,车夫便立即扬起马鞭,沿着山路辘辘而行。
马车里铺着柔软厚实的垫子,角落里竟然还设计了四面全包的婴儿座椅,这令她有些哑然失笑。
山间行人稀少,冷清欢撩开车帘,让清晨凉爽潮湿的露气铺面打进来。
车夫扭了扭脸,吞吞吐吐地道:“王妃娘娘,有一句话小人实在不吐不快。”
这个车夫一向勤快做事,不善言辞,极少与自己闲聊。今日竟然主动开口,冷清欢便笑着问:“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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