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琅话中有话,慕容麒脸色显而易见的阴沉。
冷清欢笑眯眯地望着冷清琅身上穿着的绣锦华服,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原本是想跟妹妹商量商量的,可惜一见妹妹身上这寸锦寸金的流云绣锦,我就只能作罢了。毕竟,这可是皇室贡品,我就算是正儿八经的王妃娘娘,相府嫡女,也穿不起。”
冷清琅今日前往尚书府赴宴,特意盛装打扮,身上穿的这锦服的确来头不小,乃是皇帝念在冷相劳苦功高赏赐下来的皇室贡品,相府里其他的女儿肯定是穿不着的,做了她的陪嫁。今日穿在身上,有心要在寿宴之上彰显自己的尊贵与权势。
谁想多了一句嘴,招惹了冷清欢,令人遐想,想起她平日里惺惺作态的受气样子,简直就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慕容麒不悦地轻咳一声:“临风去了与景云道一声抱歉,多谢他的好意。我若是得闲,会立即前往伯爵府。”
沈临风颔首:“也好,景云好不容易回京一趟,我们兄弟三人势必是要畅快淋漓地大醉一场。今日若是不凑巧,改日也好。我与表嫂先行一步。”
今日沈临风也是骑马前来,后面有府上提前备下的马车,冷清欢上了马车,调转车头,离开王府,那两个鬼面侍卫照旧是形影不离。
“表哥与我,还有伯爵府的二公子景云三人自幼交好。不过景云无心仕途,选择了经商,经常来往于南诏,波斯等地,极少在上京久住。他昨日向着表哥递上请柬。下人不会学舌,我表哥当做是伯爵府的谢宴,竟然一口回绝了。
所以我今日就亲自过来一趟,景云可是特意交代,一定要请表嫂一同前往,谁料表哥提前应允了要去尚书府为金老太爷贺寿。表哥让我们先行,他应酬过后立即就到。
景云这些年里可发了大财。今日势必要好好敲诈他一笔,让他将你们的新婚贺礼补齐,决不能轻易便宜了他。”
车帘一荡一荡,沈临风骑马与马车并排而行,向着冷清欢解释。
冷清欢也将半个身子扒在车窗上,一边透气,一边与沈临风闲聊。
“难怪两次去伯爵府,见府上金碧辉煌,十分阔绰,原来有生财之道。”
沈临风颔首:“伯爵府的几房里都没有肥差,只靠那点微不足道的俸银,怕是......”
话刚说了半截,沈临风突然色变,仰脸一声呵斥:“有刺客!”
说时迟,那时快,头顶已经被一层寒光笼罩,从一旁屋顶之上跃下数个黑衣人,手中长剑直取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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