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妈低下头:“只怕王爷心里明镜似的,明白了昨日之事是老奴的过错,这是跟夫人您怄气呢,故意做给您看。您若是再去搅合,王爷肯定不高兴。”
冷清琅慢慢地退回来,脸上有些颓丧:“如此说来,岂不是还是我输了?竟然被这丫头给摆了一道?”
赵妈懊恼地认罪:“都是老奴一时疏忽。”
冷清琅打消了兴师问罪的冲动,一屁股坐下,呆愣了许久,只觉得心如油煎,十分难熬。
扭脸去问赵妈:“王爷走了吗?”
赵妈摇摇头:“没走,而且,烛火熄了。”
冷清琅整个人都弹跳起来:“我嫁进王府这么长时间,王爷都没有在我的屋里留宿过,竟然留在那个狐狸精的房间?”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赵妈,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去敲门去,就说,就说我晕倒了,病了!”
赵妈站着没动地儿:“夫人,这样做不合适。”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她合适不合适?他慕容麒若是不从她知秋的身上爬起来,我今儿就吊死在房梁上。”
赵妈叹口气:“夫人这又是何苦,不是自讨没趣吗?”
冷清琅紧咬着牙,嫉妒与恨意已经令她失去了理智:“让你去,你就去啊!啰嗦什么!”
赵妈犹豫了一下,拗不过她,打开屋门出去,冷清琅在窗户根前,支棱着耳朵听。
赵妈走到偏房跟前,小心翼翼地敲了两下门,没有动静。然后继续敲。
里面传来知秋的声音:“谁?”
“夫人晕倒了,知秋,夫人平日里服用的药你放在哪里了?”
房门等了半晌也没有开,然后知秋隔着门回话:“王爷说,不能胡乱吃药,赵妈还是去请府里郎中来看一眼吧。”
赵妈识相地没有再多说,扭身回来了。
冷清琅气得嚎啕大哭。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不是故意羞辱我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边嘤嘤地哭,一边哀怨地数落。
知秋房间的门仍旧紧闭。
后来,一直到后半夜,慕容麒也没有走。冷清琅数落得累了,困了,实在熬不住,身子一歪,带着一脸的眼泪睡了。
第二天一睁眼,头晕晕沉沉,眼皮子也沉甸甸的,肿的像个核桃。
知秋和赵妈都候在外面屋子里,听到动静,走进来。
知秋手里端着水盆,走起路来哆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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