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让她住在帅帐旁,随时随地一声吆喝,小八嘎都能听到,然后赶过来服侍自己,没什么不方便的。
此时鸬野赞良正跪坐在她自己的营帐内,听到外面兵马调动的动静,鸬野赞良好奇地掀开门帘,往外望去。
一名披甲将领恰好经过她的营帐,背对着她朝紧急集结的将士怒吼。
“都快点!一个个慢吞吞的跟婆娘一样,这是备战,懂吗?”将领吼道。
鸬野赞良脸色一白,正要出帐询问,将领却按刀转身离去。
扭头再看,刘阿四匆匆从帅帐出门,正朝辕门而去。
鸬野赞良咬了咬牙,冒着大雨跑了出去,拽住了刘阿四。
“刘队正,失礼了。请问大军是要开拔吗?”鸬野赞良小心地问道。
刘阿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五少郎令将士进城,约莫有大仗要开打了。”
说完刘阿四正要离去,却不料鸬野赞良拽着他没松手。
“失礼了,奴婢还想问问,将士们是要……”
刘阿四却甩脱了她的手,道:“军机之事,不可妄议,你若有疑问,不妨当面去问五少郎。”
说完刘阿四匆匆奔向辕门。
鸬野赞良站在雨中静立许久,心中却越想越不踏实。
她出身王室,也是知道大军正常调动跟战前调动的区别的,此刻大营内的将士一个个杀气腾腾,刀出鞘,戟磨光,分明就是战前调动,意味着唐军即将要与敌人接战了。
那么,敌人是谁呢?
冰冷的大雨淋在身上,鸬野赞良浑然不觉。
故土难离,故国难舍,她终究生在倭国,长在倭国,命运如飘萍,她无法反抗,可她的心里,终是不希望看到倭国人一次又一次被唐军屠戮。
她不仅仅是李家别院的奴婢,更是倭国王室的皇长女。
有的人一出生便享尽荣华富贵,但享受富贵的同时,也必须要承担许多责任,包括对子民的温饱以及生死。
此时唐军拔营入城,她更担心的是父亲的安危。
李钦载能决定王室的废立,今日突然调动兵马入城,很难说是否改变了主意要废黜她的父亲,另立一个信任的傀儡为国主。
鸬野赞良站在雨中沉思许久,李钦载的帅帐离她只有数十步之遥,可她终究鼓不起勇气进帅帐问他。
她害怕听到坏消息,那是她的父亲,她在世上只有这么一位至亲之人了。
思忖许久,鸬野赞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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