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八了百了标了兵了奔了北了坡,炮了兵了并了排了北了边了跑。炮了兵了怕了把了标了兵了碰,标了兵了怕了碰了炮了兵了炮……”
克里:(꒪⌓꒪)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克里又问道。
“这句话的意思呢是表达对女性的仰慕之情。”
“喔~”克里暗暗将这句话记在心里。
“叭了白了彪了病了笨了背了坡~”
“你在嘀咕什么?”年轻动员兵忽然开口。
“没什么,我们去哪实验新型的反心控训练方法?”学习完汉语知识的南美少年踢踏着步子,活脱脱小孩心性。
来到营地后,克里的前世记忆变得更加模糊,除了那些战斗技巧仍然牢记于心,他的心性也在逐渐往十六岁的年纪靠拢。
他毕竟是魂穿。
克里没有刻意抵抗这种心态变化,他觉得,自己只要当下还活着,就没有问题。
忒修斯之船的典故他懂,至于自己是不是最初的一块木板,那并不重要,只要船还在航行就行。
活在当下。
“你多大啊?”
靶场上,克里瞅着年轻动员兵问道。
“17。”
“我靠,合着你才那么小?”
“你个小屁孩说屁呢,你不是比我还小?”
“哎我不是,我……算了不知道咋给你解释。”克里又说道:“你们国家派十七岁的打仗?你们国家不是十八岁才成年吗?”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年轻动员兵冷漠回答。
“真是奇怪,你们那里好像把国与家这两个概念密不可分地放在了一起,在我们拉丁同盟,国是国家是家,两者并不相干。”克里疑惑地摇了摇头。
“我们怎么开始测试你说的“反心控”方法?”克里问。
“先等等,等那个厨子过来。”
“厨子?”克里脑海中浮现了打饭的那个光头。
“他叫拉拉斯,和你一样是南美洲人,常年混迹在印度地区修行佛教,他说这叫带发修行,三战爆发前,我们提前击败了南亚次大陆的印度叛军,他也因此回国。[1]
心灵终结战争爆发后,他加入拉丁同盟游击队抗击厄普西隆,灾变发生后,他一个人觉醒了心灵能力,抵抗了天空上无处不在的控制波,四处逃亡,直到遇到了队长。
你把他当成一名我们阵营的心灵专家就行,如果他愿意的话,也可以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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