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水滴,泪痕般不断的下流,滴溅到瓶底的杜鹃花上。
见状,我才撑着伞将整盆小杜鹃带了回来。
一次次的试验,小杜鹃和瓶内的那朵花沟通越发灵敏。
最后只要纯良随意的摘掉她一片绿叶,瓶内的花朵都会跟着颤一颤。
我这颗提着的心,终于可以稍稍放一放。
没错,我要将小杜鹃送出去做我的眼线,张君赫说的很对,纵观我身后,已经再无一人,而我一直身处明面,一举一动都在袁穷他们的眼里,他们任由我在镇远山折腾,不过是笃定我不会成气候,那么,我再次离开镇远山的时候,就需要下一条暗线,去跟进我命格的行踪,这根线,便是小杜鹃。
事实上,有更简易的法子,我单独摘下它的一朵花养在瓶子里,仅仅只是能单独观察它的安危,也就是说看它是否能受到危险,没办法和它直接交流。
若是我将血滴入小杜鹃的原身盆栽,便可将它和我养在一起,用旁通的方式沟通。
但那样的话,小杜鹃的原身上就会留有我很重的血气,小杜鹃的灵力也会一同被提升。
内行一眼便能看出小杜鹃有灵,它被我加持过,相当与她是我养的小鬼了。
那对小杜鹃来讲就太不安全了,它分分钟会被毁盆湮灭。
我选了个笨方法,只需观察小杜鹃原身是否安健,找机会再去同它面对面的交流。
要是被摔了碰了,我再想办法去补救。
至于将小杜鹃送谁那做眼线,自然是与我仇恨牵绊的钟思彤。
不过这事儿急不得,咱得慢慢来,保证出手必中。
九月底。
秋风吹拂着院内的落叶,清风明媚,抚不平我心头的焦灼。
镜中的我,体力已经是大幅度的提升,单看外表,我自己都会感叹皮肤的光泽。
末期的内损让我彻底处在一个花朵盛开的情形中,很诡异的绽放,妖娆的道尽最后一年的华灿。
束好头发,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开车去了医院。
醒来后视力就退步了。
先前的眼镜戴着不清晰,需要换度数。
刘医生叹气不止,“栩栩啊,你真的不去大医院做做详细检查?超过一千度就很危险了,再这么下去,你就要失明了。”
我寒暄了几句,接过配好的新眼镜,世界终于再次爱我。
下楼时我故意走了偏侧的楼梯。
隔壁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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