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我俩就差了两岁,他还发育迟缓,站着没我高,学习不咋滴,心理上,跟我算同龄。
相处时间长了咋说都能亲近些,不说一起玩,做个朋友,偶尔聊聊天总可以吧。
可他连和谐共处都做不到。
为啥呢。
老小子可能抬杠!
起屁。
我多少次都想着和他好好处,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好歹是沈叔孙子!
早上起来跟他打招呼,我说早上好,他说看到你就没好。
我说吃什么啊,他说你瞎啊,没长眼睛啊。
没办法愉快的聊天都。
给我的感觉就是他烦我。
特别烦。
大抵也跟沈叔给我机会有关,他特别怕我成为沈叔的徒弟,从而衬托他的不行。
所以他时不时就拿话呲哒我,我忍一回行,回回都这样我也憋不住,心里不爽了就怼他!
许姨被我俩吵烦了,直接说你俩要是能打就出去打,分出个大小王之后就别忙叨人!
我寻思那正好!
咱俩就练呗!
沈纯良还不跟我练。
蔫蔫巴巴的就拿话扎我!
放学回家他也不看书温习功课,最大的爱好除了吃就是看电视。
山上的电视台子少,也就能看看新闻,但是有DVD。
他会去镇里租碟回来看,啥剧都不挑,片头曲一放他就目不转睛的看!
经常看了啥电视,他就学里面的台词,上回农历十五他犯病,人就开始不正常,在院里用头顶着树转圈,拉磨似的,活生生转了一下午,他还不迷糊,我头一回觉得有人犯病比不犯病好,起码他犯病了嘴不欠,整个人特无害。
晚上许姨去扯他回屋,“都等你吃饭啦!!”
“谁等我吃饭?”
纯良额顶都被磨掉一层皮。
红呼呼的跟拔了火罐一样对着桌面上的我和沈叔。
“你瞎啊!”
许姨没好气的,给他盛好饭,“快坐下吃!”
纯良打量了一下饭菜,微微眯眼,“怎么没有竹虫?”
“我塌妈看你像竹虫!”
许姨骂的他我直憋笑,刚要吃饭,纯良就站在饭桌旁清了清嗓儿,“我不是竹虫,现在我向你郑重介绍一下……”
他把手朝沈叔一送,“这位是五阿哥永琪……”
我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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