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料。
虽说胡亥已经意识到自己和大哥扶苏的冲突,已经无可避免!
但当真的冲突点到来的时候,胡亥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
胜七打伤了张良,张良一定会去扶苏那告状的,老哥也肯定会知道是我在背后搞鬼!
那么接下来如果老师和父王不出面的话,我俩必然是一场争斗。
而我对大哥的胜算,不能说百分之百,也有99%!
我大哥,根本没法赢我,他手里的牌没我多,他的秉性也不如我,一个朝堂公子哥来和我这样的十三年江湖老油条斗,下场可想而知。
现在胡亥只能感叹一声,希望大哥不要自寻苦吃,赶紧的和这些域外江湖客,诸子百家划清界限,拉开距离。
同样的一片夜色里,汤谷,桑海,某个不知名的府邸当中。
一道道议论声不绝于耳。
“子房怎么受伤了?”
“听说是被农家胜七所伤!”
“胜七?他不是农家弟子,他是东海秦风的走狗!”
“这胜七自从天合关和秦风切磋之后,就彻底放弃了农家的理论之说,认为个人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他的理念已经和农家背道而驰,和纵横家同道而行,这个家伙居然为东海打伤子房!”
众人当中,不乏很多电视上的熟面孔,诸如名家的客卿长老,墨家的长老,杂家的长老。
这些平素里身居高位,有着不小话语权的老前辈,此刻一个个面色泛红,义愤填膺,似是自己被辱了一般愤怒。
议论纷纷里,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站在角落里,静静的听着这些人议论,时不时的倒一杯茶水,自顾自抿上一口。
这人乍一看很是眼熟,好像是秦风的把子兄弟空门盗天。
但是细细一看,此人比盗天多了几分潇洒和不羁,很有一派浪子风范。
这时,有身着墨家长衫的长老回头冲着那贼兮兮的男子道,“盗跖,你就没有话要说吗?那七星楼说到底可是你空门的产业啊!”
盗跖?传说中的空门门主?
被称呼为盗跖的男子尴尬的赔笑道,“我有什么话好说的,楼都被拆了,现在就算说破了天,七星楼也回不来了!你们说不是吗?”
墨家长老道,“盗跖兄损失如此之大,高低得向东海要一个说法啊!”
其他的长老们也纷纷附和。
面对众人话语,盗跖脸上满是愤怒,内心只想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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