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但与这道似剑气非剑气的神通,好像亦是有些不同。」木讷道人聚精会神,险些将两眼凑到这道剑气不足一指处,端详半晌,仍是面露狐疑,「况且这递出剑气的,好像
离四境还差的挺远,要么断然不至于一路上磕磕绊绊,险些磨损殆尽。」
「嘿,递剑的这小子,可是贫道的熟人,论辈分,这小子最起码要叫我一声师叔,当然叫两声师祖,也受得起,说天纵奇才断然算不上,与这小子同代,甚至算不得天才俊彦的,境界也与这小子相差无几,那可是在寻常修行人里头,都算不上进步奇快,唯独这剑道剑术上头的天资,还凑合些。」
久在深山修道,李抱鱼都险些忘却所谓城府二字,尤其是得来李福顺这位得意徒弟之后,更是不愿行那等故作高深举动,如今有意故作淡然,将面皮端住,可哪怕是道门八子中眼力极差的,都能瞧出这老道胡须抖动,虽说嘴边白须遮挡,嘴角仍是能瞧得分明,险些咧到耳根处,相当得瑟。
木讷道人也不点破,而是抽出身后桃木剑,轻轻将桃木剑尖,点到那道碧绿剑气处,缓合双目。
除三清观里头,同这位掌门师兄最是亲近的些许师兄弟,外人罕有知晓,这位历来不显露
山水,甚至在今年前少有外出走动,名声不显的新道首,除平素诵经研道,或是行门主本分外,余下闲暇的时日,最擅养花草,性情也是极慢,旁人恨不得一日之间做罢的事,落到这位头上,何时需把事做好,便紧紧随着期限,脾气温吞得骇人。
但温吞到这般境地的人,出手时节,却是引得周遭
山河齐动,分明跟随桃木剑落下时,有无穷罡风来,却是偏偏绕过这座破庙,更是绕过在场众人,并不曾因这阵飞沙走石,拨云见日的狂风沾染寸缕尘土,与当日凭桃木剑拦下李抱鱼一掌时一般。
天地大势,何需听一人号令,客气相请,方可称作天地共携力。
强如李抱鱼,都是在这轻飘飘的桃木剑落下时节,目光之中赞赏意味极浓。
「做过许多年道首,却总觉惭愧,毕竟动用的不尽是道门本事,修行更不见得勤勉,今日见过,才晓得后生可畏四字如何写就,道门能有道友为首,可保往后三五代兴盛昌隆。」
碧绿剑气腾空直起,划破风雪,直奔北方而去,比起先前那等萎靡状况,雄浑岂止数倍。
李抱鱼同样将浑身大多内气,化为掌间迷蒙阴阳气浇注到苦露周围,压根不曾有什么藏掖,连同道门八子各展神通,这道苦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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