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过吧?但凡是要踏入其中一步,都是有益无害。」.
「昨儿我瞧见你收了点鹿家的薄礼,虽说不是什么世家高门,但鹿家的薄礼,想来如何都是不薄,我还当兄台这等很高很高的高手,不愿图什么世俗铜臭,更不曾看上那仨瓜俩枣,如今看来好像是我轻看了兄台。」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搁在以往的时节,云仲总是能想起这这位爷弦一至弦四的好大威风,固然是在那座不求寺里头被那年纪轻轻的方丈挡下,不过天晓得居于天下十人里的这位高手,还有甚后招,何况现如今云仲连弦一都不见得能凭剑气拦下。不过今日云仲却是不怀好意抱拳拱手,相当喜笑颜开。
「夸都能夸歪。」琵琶客不气反笑,用那双越发无波澜的眸子,不轻不重瞅过烂醉剑客一眼,倒是并未曾同往日那般不愿理会,「鹿家这银钱说来倒当真是不轻,但无论轻重,实则都是人情。我如是半点也不曾收,他鹿家就总是要欠着我些许,教那等逮住些许把柄就妄图吃一辈子的主儿来看,似乎是无足轻重,可对于山上的修行人而言,总是要有那么些自矜,将万事的门槛都向上提一提,不论是所谓礼义廉耻,不论是所谓仁心厚薄,皆是要高那么一点。」
收过鹿家的银钱,就将这等人情略微冲淡了些许,这不单单里头有那位鹿家老家主的试探,尚有些许诚心。鹿家并不是什么修行宗门,更不曾能耐到在琵琶客遇上什么劫难时,当真就能将这人情还了去,本就是凭做生意而起家的大户,满府上下,就剩下这银钱算不上寒酸,能勉强被人看到眼里去。何况还是鹿垂这位日后家主亲自送来,琵琶客近乎是想都未想,就接过这份全然不能算薄的薄礼,反而是成了上上之选。
「鹿家因有这么位家主而兴,果真是在情理之中。这份薄礼的分量,与那些贪墨案宗里头缺失的银钱,也是相差无几,老先生果真是相当讲规矩,既是替鹿家除害捉虫,自能将这些银钱慷慨相赠,借此献礼,果真是大气。」
「你还是把手从那箱箧旁挪开最好,免得伤着自个儿。」琵琶客连神情都不曾变,哪怕是云仲蹑手蹑脚,将手伸到那箱银钱处,却依然是瞒不过琵琶客知觉,将手掌抚在琵琶上,虽仍旧是眉眼平和,倒也杀气腾腾。
谁人都晓得近来云仲钱囊有些干瘪,不单单是奥给刘澹这等大肚汉吃好喝好,还因那位魏西武近来所供的银钱,迟迟不曾送来,故而愈发抠门,连刘澹都对云仲有些爱答不理的架势,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无非就是这等理。不过就算是钱囊实在干瘪,倒
也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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