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快意。
快意春风仗人刀,瘦马西风血暖喉,相比起一人登高,还真是有些不够瞧。
“不晓得那位少侠,能否看分明,不过照我一家之言,还是没看分明最好。”
鸿庐当铺东数十里之外,十余骑快马狂奔而来,四蹄翻动时节似滚雷走地,半刻不停,直奔鸿庐当铺而去。
春风帮近几载来,更迭数任帮主,本已是夏松关外人人可欺的小帮,退过二三十载倒还算有些名声,可接连几位帮主匆匆忙忙接任,而后败光帮中钱财,折腾两三月,又只得是被人除了帮主位置,逐出帮去。往复之下,帮中上下哪怕将衣衫扯烂,到头也未必能寻摸出半枚铜钱,且不说生计害愁,提起春风帮名声,在关外江湖里已是烂到根节处,起因就是因那几位堪称昏聩的帮主,败光钱财过后,又是找寻那等不入流的营生取财,除却摸金之外,数年之中春风帮帮众大抵已是将最为难堪的行当皆尽做过一回,甭管是名声还是帮中家徒四壁的状况,都实在留不下多少人手。
但自从如今这位帮主接过春风帮后,区区两三载的时日,春风帮遇春风,竟还真是起死回生,除却银钱人手远胜往常之外,已是隐隐之间有压过边关外各路帮派的意味,连那些位走大镖有头有脸的镖局,都需前来先行打点笑脸相迎,生怕春风帮借如今的手段,前来好生讨一讨当年失却的面皮。
仅仅是眼下这十余骑快马,皆是极有讲究,即便非是大元驹,亦是肥蹄高肩,打眼瞧去就非是甚寻常马匹,雄壮非常。
领头而立上下的男子破开重重秋意,却是无心赏景,只顾朝鸿庐当铺方向快马疾行,足足数日也不曾好生歇脚,这才是堪堪赶至近前。
“帮主无需如此赶路,鸿庐当铺遭劫已是多日前的旧事,那时帮主在外忙碌并未赶上,如今大抵尘埃落定,犯不上如此心焦,倒是不如先行歇马,再去到鸿庐当铺不迟。”身后帮众很是不解,分明自家这位帮主同鸿庐镖局已是很有些水火不容的意味,怎的现如今听闻鸿庐当铺遭大劫,几乎毁去根基,反而是孤身引十余人匆忙上路,百思不得其解,且的确马儿劳顿,也不再将言语藏下,而是同前头面色低沉的彭三器直言。
好在是这位帮主向来听劝,听闻此话过后,便是勒缰绳缓马脚,暂且止住狂奔,等身后稀散十余骑好容易刹住马匹脚步,才是吩咐歇息一阵,前去周遭找寻住处,暂且歇过今夜。
“鸿庐当铺我那位兄长,虽然是自幼起同我便很是水火不容,处世路数,与行事的念头向来就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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