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这些位穷苦学子的功名俸禄皆尽包揽,否则断然不可由南公山出银钱,替这些位寒门学子购置书卷。
今儿个南公山上不晓得是谁人吆喝起一嗓,却是被颜贾清逮住时机,好生敲打敲打这些位学生,自个儿悠悠然踱步走到窗前,朝南公山望过两眼。
却不晓得是哪位不省心的后生回山,正好拿来做文章。
自打见过那些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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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与吴霜这等强行逾越五境的妖才,颜贾清虽说从来是人入沸水炖煮三日,唯独剩下一张硬嘴的心性,也不得不认这些位站到修道山顶上的高手,着实个个皆是人中龙凤,单是吴霜座下这两位岁数最小的老三老四,而今本事大抵也是愈高,抛开黄龙不提,那日的剑气,颜贾清可是瞧得真切,大概今日这位一纵登山的主儿,便是那位久离山间的赵梓阳,不出几载,也已然走到了三境。
“个个近妖,还让不让旁的宗门活命了?”
也正是南公山山巅传出两声吼的节骨眼上,山中有剑气起。
这剑气通体无色,譬如小流,与吴霜那等携紫气威势极重的剑气迥异,但此刻尽展威风,外行却也是瞧不出甚高低来,竟是后来先至,直奔立足未稳的赵梓阳,尚未曾递出枪来抵挡,已是瞬息近前来,饶是赵梓阳运周身内气抵住,亦是接连被震退开数步,衣裳破损数处。
来去也无踪,威势却不见得低。
山中走出位白衣的剑客,瞅见山门之外立身的赵梓阳,咧开嘴只顾笑。
而赵梓阳亦是不乐意吃亏的主儿,才是稳住身形,瞬息由身后抽枪,脚步不退反进,步步逼上近前来,枪花拧起,直逼向那位白衣的剑客,半点也不曾留手,凶顽枪头挺前时节,当空震出串脆生响动来,虽是内气不曾外泄,尽数蕴到这一杆枪中,势头也不曾矮过那剑客手中剑,剑尖枪头抵到一处去,锋芒乍泄,无数散去剑气枪芒落到青石路中,分明是轻如飞鸿,却是将顽固青石削出深浅槽印来,更有大片散去剑气如同刀斧穿凿一地,留下道极深极深的缝隙来。
仅是一照面,二人皆不曾留手,虽是枪芒更盛,且章法越发圆润无滞涩,力道更是在水火吞的长剑之上,然而白衣剑客只凭剑气锋锐神意初显,牢牢稳住身形,任由大枪横拦扎挑,单靠一手快剑相迎,竟也是一时未曾落在下风。
缠斗数合无果,赵梓阳眉峰再挑,而是运上崩劲,大枪放缓攻势,并不以平处攻剑之长,仅是借枪杆崩劲挥斥,踏起枪杆借力腾空,剩余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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