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赔钱的买卖。”
楼中女子除却还算瞧得上那位骑青牛的俊秀少年郎,似乎便再无几个江湖人能入得眼去,皆是觉得那些位江湖人既无名声,更无学识,恐怕连自个儿姓氏都是不晓得该如何落笔,再者说来常是身在江湖里,并不通晓种种礼数讲究,故而行事多有孟浪,也是情理之中。而那少年则很是知晓礼数,且始终浑身上下缭绕些书卷气,又是得街主高看许以高位重利,于是再荒唐的举动,落在百琼楼女子眼里头,也是无端添上两三分潇洒气。
木樨也很是觉得那位少年很是顺眼,虽是嗜酒了些,但抱拳行礼时节总是笑意温和,估摸着也并非是那等凡夫俗子,或是终日不学无术的世家纨绔,终日只晓得斗鹰走马,反倒是选青牛当坐骑,意趣不免就比起寻常人驾马高明许多。毕竟是街中除却富贵人家公子之外少有的年轻人,遭街主高看,年少有为,一来不缺钱财,二来知晓礼数,面皮生得也很是清秀中看,当然就难免令平日眼光不低的木樨也很是中意。
“话要说将回来,似乎乔兰汀兰,也很是中意那位少年郎,倘若真要是两情相悦,没准当真是要传出个佳话来。”
一旁女子瞧得木樨面皮,神情微微有变,不过还是佯装无心提起一句来,旋即便是再无言语,瞥向木樨面皮。
这话说得很是阴毒,木樨身在楼中,本就是年岁面皮要略微逊色些,而今却是将此事摆到面上说起,用心自是不言而喻,但往往听这话的人妒意一起,便当真就无心思去计较说话人用心如何,反倒是将满腹愤懑,恨不得尽数压到汀兰乔兰两人身上,本就是常理。
可这话说罢过后,木樨并未同以往那般流露出什么阴沉神色,而是朝窗棂外头招了招手,很是有几分喜上眉梢的意味。
百琼楼下站着一位牵牛的黑衣少年,不戴斗笠,浑身经雨水浇得湿透,瞧着同平日一般无二,不过不同之处在于,少年此番右手拎着柄长刀,雨水从刀刃上头缓缓淌落,洗得一尘不染。
还有不同处在于,那少年以往从不在百琼楼外停留,至多不过是饮酒过后,听闻头上莺莺燕燕细语,略微抬头行个礼,旋即便是回府,今日却不同,好像少年本就是要前来百琼楼登门那般,不知何时走过长街,就这么停在楼外,朝上头望去。
木樨难得有这等雅兴,刚要同少年隔着雨幕搭话几句,却是无端发觉长街空旷,只是有几十位红臂携斗笠的打手,由打街两端慢慢涌上街心来,且对街处楼宇,隐约之间有弓弦震响。
少年没动,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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