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么寥寥几个人,出罢拳掌过后,随意收手即可,无需忧心太多。”
“可若有一日,数国之间再起纷争,你便能瞧见军阵中人,枕戈待旦,实属寻常,更别说是沙场当中,哪敢分神丁点,这一对掌倘若无所顾忌收起,大概就再不得出,多加提防,总好过受人偷袭回马,身死灯灭。”
“前辈曾入军中?”
云仲咋舌。
“比起军中还要憋闷许多,”老者哼哼不已,“如今我那位不争气的徒儿,却是顶替了老夫这门活计,就依他那不苟言笑的性情,猜准他也没能将老夫苦中作乐的本事学来分毫,倒着实是叫我耗费不少心思。”
既然今日不授业,老者收起架势,带少年径直去向六层楼以里,入屋时节,仍旧瞧得那守夜小二睡得正香,睡相奇差歪扭异常,没好气骂了两句,说是可惜那份月钱,处世不晓圆滑变通,只知偷奸耍滑,这才携身后哭笑不得的少年,径直登楼。
很是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
云仲也是假装听不出其中意味,随声附和,心底却是思索,如何能阴这老汉一手,打是铁定占不来丝毫便宜,倒还不如绞尽脑汁想些阴损招数,好生捞得些便宜。
临出南公山前三五日,吴霜虚神曾多次外出留言嘱咐,除却叮咛自个儿这位小徒出门在外,事事都要多添些心眼,不可落下修行,纵是经络尚是颓败,亦不可有丁点懈怠,再者便是令少年好生待那位温姑娘,虽还不曾当面见得,但得知此事,仍旧是老怀宽慰。
除此之外,当属如何耍心眼占便宜,传授最多,足有两三个时辰,吴霜竟然是引经据典以身传法,由如何不着痕迹占人便宜,到怎个凭蛛丝马迹瞧出此人心思,对症下方,替人挖出条足有六七十丈的陷坑,请君入瓮。
总之由表及里,深入浅出,同尚且懵懂的少年尽传己法,乃至后者隐隐觉得,自家师父教起这等坑蒙拐骗的路数,似乎比教剑术更是耐心十足,明摆着是一副虚神,两眼精光闪动,硬是同云仲定下个数目,归山之前,起码得给旁人下五回套,不求出手即中,但求缜密自如。
两人登得六重楼里,老者倒也是不曾拖沓,落座片刻,便是同云仲讲起。
如今这位颐章圣人,年岁与凌滕器相仿。当初凌滕器四处偷拳过后,仍旧觉察出自个儿这门内家拳,依旧白璧微瑕,尚不得圆满,恰巧得知,于皇宫内院当中有位年岁奇长的中官,兴许是净身入宫过后,抛却诸多杂念,专心修行,练得一手刚猛硬功,尤其拳脚最盛,当即也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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